“爸爸是打算公開喬汐的身份了。”
鄭秀蘭一聽差點給氣暈過去。
“他瘋了嗎?”
沉默片刻,喬安然又發出一聲嗤笑。
“事實是現在全網都知道喬汐是喬家千金了,而且她才是喬家大小姐!”
“……”
很快,鄭秀蘭調整好情緒,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那個小賤人怎麼說?她要回喬家嗎?”
喬安然搖搖頭,“那倒沒有,她今天和她那個保鏢老公讓爸很難堪。”
“沒事,只要小賤人不回喬家,對咱們的生活不會有影響。”
鄭秀蘭一心想把喬汐弄出喬家也不是完全沒有原因。
這麼多年來,母女倆雖然面上看起來很和諧,但她心裡清楚當初把六歲的喬汐獨自丟在墓園,這件事在對方心裡一直過不去。
她也知道喬汐心裡始終都有個疑惑——
為什麼喬德海嘴上說著自己一直深愛藍玥,卻在對方死後將她安葬在那麼偏遠的荒山公墓?
喬德海至今都以為喬汐不知道這件事,自然也不會察覺喬汐每次談及親媽時的反常。
鄭秀蘭同樣知道喬汐一直都在暗中調查藍玥當年難產的事。
因此她不能讓對方回喬家;
不能讓她從自己身上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更不能讓她查到喬安然並不是拖油瓶,而是如假包換的喬家千金。
……
夜,清風公寓。
沈嘉木身後多了只跟屁蟲,時刻監視著他。
喬汐放話說:“你今天要不告訴你的具體職業和公司名字,我就寸步不離地跟著你!”
她現在就是在照自己的話做。
沈嘉木非但沒有排斥,反而還樂在其中。
浴室內,浴缸裡的水正嘩嘩放著。
盥洗臺上的鏡子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白霧,朦朧地映照出盥洗臺前相互對視的男女。
沈嘉木嘴角微勾的一抹弧度透著幾分邪肆,幽深的眸內跳脫著一絲異樣的光輝。
他抬手解下了手腕上的鋼表,華麗的錶盤在兩人之間迸射出一道暗芒。
將手錶放到盥洗臺上,男人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揚。
黑色襯衫從褲腰間被抽出,一整排的扣子在那幾根骨節分明的手指下一顆顆地被解開。
喬汐雙頰緋紅,躲避的目光無處安放,最終落在了對方那隨著呼吸起伏的八塊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