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不離婚。”
喬汐一聽立馬就笑了,而後開始解釋昨晚自己為什麼要在紀夢雪面前那麼說。
“你不知道白蓮花有多少個心眼子,如果昨晚我不那麼做,而是當著你的面把她給撕了,那她指不定演一場什麼戲呢!
“她既然是衝著你來,萬一身上帶個錄音筆啊針孔之類的怎麼辦?讓她把我撒潑的一面曝出去嗎?”
她還沒把這些手段分析完,紀靜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紀夢雪果真帶了錄音和偷拍裝置在身上,現在正拿著那些東西在要求見沈赫麟。
不過喬汐有些不太理解對方的腦回路,便有些好奇道:“她手裡的那些東西能說明什麼?她憑什麼認為能夠拿這些和沈赫麟談判?”
“你是不是忘了你還只是在保釋期,出現在地下賭場你自己覺著正常嗎?”紀靜在那頭反問。
“正常啊,賭場正常營業,別人能進,我怎麼就不能進了?”
紀靜一陣語塞,而後又道:“那你知道那裡只接待男賓吧?”
“男賓可以帶女伴嘛,賭場裡頭的女賓也不少呀。”
“我的小祖宗啊,你要真是和男賓一起進的也就算了,可你是怎麼進的?您老人家可是打進去的!”
喬汐心頭咯噔了一下。
“紀夢雪有個表哥是賭場的保安,不巧,就是被你揍的那個!”
“……”
“你把人打得吱哇亂叫的畫面我可都看到了,你說你怎麼應付吧?”
“……”
沉默之際,一隻大手將手機搶了過去。
沈嘉木沉聲衝電話那頭出聲道:“這事我來處理,紀總監,你只要負責把小汐在雲川的後續工作處理好。”
說完放下手機,抬眸對上女孩探究的目光。
他嘴角一斜,聲音微纏笑意。
“還不換衣服?打算穿成這樣見爺爺?”
喬汐垂眸看了自己一眼,幽幽道:“託您老人家的福,我的衣服已經變成碎布條了。”
這裡不是她自己的房間,也沒有她能夠穿的換洗衣物。
沈嘉木目光淡淡地從她身上掠過,眼中隱約透著一絲絲不滿。
“我給你放了套衣服在浴室。”
喬汐聽後笑出聲,“你讓我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