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明軒冷笑，他用另一隻手拍了下王孝齡的肩膀。
“怎麼了，是被我說得無法反駁，害怕了？”
王孝齡被他這一拍嚇了一大跳，他大喊一聲後眼神慢慢恢復。
他流著汗，注視著剛才的位置。
發現沒有後，他顫抖說道：“沒……沒有……你胡……胡說！”
鍾明軒笑了笑：“我胡說嗎，你自己看看你的表情吧。”
看到張曉婉又上前了一點。
他伸出那隻手放到他的背後。
“啊！！！別過來，啊！！！”
他的尖叫讓除了李釗虎外的眾人全都不解。
張志廷問旁邊的李釗虎：“李隊，怎麼回事，他怎麼會突然跟失心瘋一樣。”
“不知道，可能是軒子的話讓他心裡防線崩塌了吧。”
“可我看到軒子手拍在他肩膀啊，這裡都是監控，要是對方申請審訊調閱，軒子這樣容易造成詬病。”
李釗虎搖了搖頭：“放在肩膀，沒有任何恐嚇和毆打，不構成的，沒事。”
鍾明軒把手拿開，王孝齡喘著粗氣低著頭，眼睛瞪得老大。
鍾明軒道：“怎麼了，不讓我過來嗎，那好吧，我離開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有時候不一定要眼睛去看才能得到證實，有的東西就算看不到，但她還是存在的，甚至會在你不知情的情況悄悄來到你身邊。”
他的話除了知情人外，別人根本聽不出意思。
而王孝齡卻是那知情人之一，他聽懂鍾明軒的意思。
他害怕了，他可以確定剛才不是自己眼花，他真的看到了，看到那個3年裡經常在自己夢裡見到的女人，那張臉他永遠記得。
“不，別走，不要走！”
他嘴裡喃喃著，他是在告訴鍾明軒，讓他不要離開。
“王先生，讓我走的人是你，不讓我走的也是你，你是希望我走還是不走啊？”
“不要走，求你不要走！”他著急抬起頭看著鍾明軒。
“哦，是有什麼要交代的嗎，如果沒有，那在座的人都要離開只留下你，沒事，等時間到了，你就能出去了不是。”
“不，不要丟下我一個，我求求你們了，你們問，你們趕緊問。”
所有人全都不解了，本來死鴨子嘴硬的人，怎麼一反常態，鍾明軒說的那些話根本不痛不癢啊？
許芳靈看著鍾明軒：“這個軒子，有秘密啊。”
李明義摸著下巴：“我也看不懂，算了，有時候最好不要去刨根問底。”
鍾明軒把手再次放到他肩膀，看到張曉婉只離他不到一米的距離，他害怕了，他的身體不斷地往後，可審訊椅的椅背抵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