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明軒問：“當時就她一個嗎？”
張曉婷點頭：“是的，就她一個，她怎麼了？”
“死了！”
兩人吃驚道：“死了，什麼時候？”
“你們第一次去警局那天的早上，被發現死在家裡，心梗。”
張曉婷聽完低下了頭，鍾明軒看到她握緊的雙拳後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李釗虎瞪了他一眼後說：“她有心臟病。”
張曉婷點頭：“我知道，她那次有說，還跟我說已經約了手術時間，就在下個月。”
鍾明軒有點不好意思問：“那天你們喝咖啡的時候，她有沒有說她有男朋友或者有榜一大哥之類的？”
張曉婷點頭：“男朋友沒有，她說單身，而且自己病沒有治好也不想找，榜一大哥倒是有說，她說有一個榜一大哥上次刷了10多萬的禮物給她，還把榜一大哥的賬號給我看。”
張曉芳噘著嘴：“十幾萬啊，好羨慕啊。”
“那榜一大哥有沒有來過你們的直播間？”李釗虎問？
張曉婷起身回到直播間，一會她拿著手機走了出來。
“有，我找一下。”
張曉芳問：“誰啊？”
“就那個海納江河湖，他不是有關注我們。”
“哦，他啊，那我知道了，確實很豪，還送我們嘉年華呢，但和十幾萬比起來，哎，不說了。”
李釗虎看著那女人的頭像：“好，軒子，關注下。”
“好！”
鍾明軒查找賬號後關注了對方。
他打開對方發的視頻，確實蠻有錢的，視頻裡全都有奢侈品入鏡，就連座駕也是上百萬的。
看到對方的樣子，鍾明軒道：“有點熟悉。”
李釗虎道：“可能是你們圈子裡的，問問斌子。”
沒一會李琦斌就發來信息：“傅東海，30多歲，你怎麼會不認識啊，家裡從爺爺輩都是做花生糖的，他父親傅鑫跟你爸很熟啊。”
“就覺得很面熟。”
“做人還行吧，他們家口碑還是有的，但就是喜歡炫富，說真的，家裡的資產跟我們其中一家都沒得比，要他電話嗎，我有。”
“好，發給我下。”
鍾明軒撥打了傅東海的電話。
“喂，哪位？”
“傅東海，傅哥是嗎，我是明軒。”
傅東海先是一愣，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
“明軒是你啊，你怎麼有我手機的，好久不見了，聽我爸說，你當警察了？”
“是的傅哥，對了傅哥你在白鎮嗎？”
“嗯，我在廠裡，晚上要出一批貨去櫻國，怎麼了？”
“你能來局裡一趟嗎，有事情要問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