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周圍投來的目光，何露有點不自在。
她拉著鍾明軒個胳膊低著頭。
鍾明軒看到後道：“姐，別緊張。”
何露道：“這樣看著我，真的有點難受，我明天不來了可以嗎。”
鍾明軒無語了，多好的兩人相處機會，你不來怎麼可以啊。
“姐，這是工作。”
“工作工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提議的，你想什麼我還不知道，我不來根本沒事。”
“有事啊，事情大著呢！”
何露不解：“什麼事情，你隨便找個女的配合你啊，你看，玉芸或者是芳靈都可以的，再不行局裡也有很多女的，我只是一法醫，我不是抓犯人的。”
鍾明軒笑著牽住她的手：“因為，我的身邊只會是你，別人代替不了。”
何露聽完臉頰微微發紅，她低著頭說：“你就是故意的，我管你身邊會是誰，會有幾個，反正我真不來了，我晚上就跟遊局打報告。”
“別啊姐，你就當幫幫我嘛，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差點被吃了，真的，這些二次元女孩太過熱情了，我怕。”
噗呲！
何露看著鍾明軒那滿臉著急的模樣說：“幫你等於把我賣了，每次幫你，到最後發現我上了你的當，我不要。”
“要啦，要啦，反正我不管，你不來也要來，不行我就把你綁來。”
何露掐了他一下：“怎麼有你這樣的人啊。”
“嗯，我就是這樣的人，何露，我告訴你，這輩子我娶定你了。”
“霸道，我可沒答應。”
“管你答不答應呢，我的女人只會是你。”
何露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就這樣和鍾明軒漫無目的的走在展會里。
過了一會，王紹平來到兩人身邊。
“軒子，按照你和斌子回憶描繪的畫像，我們在數據庫找了，發現查無此人。”
鍾明軒一愣：“怎麼可能。”
王紹平點頭：“是的，有兩種可能，你們的畫像有出入，不然就是牛姐不是華國人，她沒有華國的身份證。”
畫像有出入，這不可能，他的眼睛不可能騙他的，而且牛姐不可能戴著人皮面具，戴的話眼睛也會發現。
那就是另一種可能，牛姐不是華國人，她來華國是偷渡來的。
“哥，你覺得是哪種？”
“偷渡，斌子見到過他，我也把畫像給李大海看過，他也說是，那畫像出入的可能性會比較小，唯一的解釋就是偷渡，牛姐有可能是華人或者華裔，如果是華僑，我們的檔案庫也是會有的。”
那她就更難找了啊，很奇怪，她竟然能在華國生活，就沒有人發現嗎？
等等！
鍾明軒想到了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