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真吾抽著煙,他說:“你是說你能讓艾西忘記你,讓她回到以前嗎,明軒,你想過沒有,忍者是什麼,追隨者的意思又是什麼,忘記是對一個忍者最大的侮辱。”
看到他表情的憤怒,鍾明軒知道這行不通啊。
“前輩,可能是我們的文化差異吧,華國裡我有自己的家庭,我…………”
旗木真吾擺了擺手:“入鄉隨俗,這你們都懂,我女兒已經向天神發誓一輩子效忠,不能用一句文化差異就能說不要就不要,我女兒應該說過,不要代表著什麼,她選擇了你這個混蛋,那你願不願意,看看我女兒是不是瞎了眼。”
這已經沒辦法去說了,鍾明軒沒有再說話,他坐到椅子上:“前輩,現在艾西怎麼樣了。”
“不知道,你不是不管了,還問什麼。”
知道他還在氣頭上,鍾明軒道:“前輩,我沒有別的意思。”
“別跟我說話,煩著呢,我可憐的女兒啊。”
此時一名護士走了過來,他來到旗木真吾身邊說:“旗木先生,可能錢不夠,還要去存一點。”
鍾明軒立馬站起來說:“我去。”
“難道我去啊。”旗木真吾說道。
鍾明軒不敢多說話,他跟著護士去收銀臺。
“先生,你耳朵戴著是什麼呢?”護士看著鍾明軒問道。
“哦,翻譯器。”鍾明軒用通用語說道。
護士點頭:“原來如此,我說為什麼你都不說櫻語的。”
護士一路上找話題和鍾明軒聊,這一看就是在搭訕啊。
交完錢後,她竟然還拿出手機要去加鍾明軒好友,鍾明軒很是無語。
“智子小姐,我能問下我女朋友現在怎麼樣了嗎?”
“啊,艾西小姐是你女朋友嗎,好失望呢,她很不樂觀,昨天心臟還驟停了一次,由於手術不能過多刺激,用了很久才就回來,先生,可能要做好心理準備。”
“麻煩了,一定要救活她。”
“先生放心啦。”
看到她一直拿著手機,鍾明軒也只能無奈拿出自己的手機。
回到重症監護門口,鍾明軒道:“前輩,要不你回去休息吧。”
旗木真吾抬起頭:“願意了?”
鍾明軒道:“前輩,我明白怎麼做了。”
旗木真吾起身:“別怪我生氣,你也說了文化差異,但這是我們國家的文化,你不注重,那是對我們國家的侮辱。”
“我明白了。”
旗木真吾拍了拍他的肩膀後離開。
鍾明軒坐到椅子上,他拿起手機。
“老婆,我很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