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譚老爺出事的那晚,如果沒有錢真人在的話,譚家上下,還不一定要變成什麼樣子呢!
所以,在今天早上,聽聞錢真人已受了馬家的邀請,要和鍾發一起,主持中午的焚屍祈福法會,譚夫人便給錢真人包了一個大紅包,作為錢真人辛苦這幾天的報酬。
又有一個內含二十塊大洋的小紅包,是譚家封給陸白的,畢竟那晚在譚家的戰鬥,也有陸白的一份在。
錢真人受譚夫人之託,順便把這個紅包帶給陸白。
可真等送到陸白手上的時候,錢真人卻又自己往裡再補了些錢,給陸白湊足了足足五十塊。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阿旺才會朝陸白髮出,自家師父夠不夠仗義的得意一問。
只可惜阿旺的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太久。
提到了大洋,他當然也自然而然的,就又想到了自己乾癟的荷包。
阿旺輕嘆著道,“其實我也有一份賞錢的,只不過我師父說要留在他那兒,替我保管。”
“往後我有需要時,再拿給我。”
“可依著我看,這些錢吶,就和以前被他用同樣理由截留的銀錢一樣,是再也要不回來咯!”
阿旺的這些話,讓陸白臉上的肌肉,忽的就有些抽搐了起來。
他也嘆息了一聲。
然後,苦笑著朝阿旺說道,“師兄,其實你我都是一樣的。”
“我師父昨晚,他也是這麼和我說的……”
同病相憐的師兄弟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全都看出了對方眼裡的無奈。
最後,還是錢包裡更充實一些的陸白先開了口,強笑著道,“好在師伯還記著我的功勞。”
“等今天忙完以後,咱們到鎮上找個酒樓,我請你吃頓好的!”
阿旺的眼睛瞬間亮起,“那咱們可說定了?”
陸白點頭,“說定了!”
恰在此時,鍾發和錢真人,也已結束了與馬老爺的對話,開始回到了法壇這邊,忙碌了起來。
陸白和阿旺起初倒還關注了一下鍾發和錢真人的動作。
可等瞧了一會兒以後,發現鍾發與錢真人兩個,此時只不過是弄一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來給譚家鎮的眾人營造一種很厲害的景象罷了,對他們兩個這種懂行的來說,並沒有多少好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