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鎮子裡那些有名有姓的豪商大戶,根本就不夠看。
曹查理就沒有半點要給秋生姑父留面子的意思。
他在從懷裡掏出一張蓋了大印的拘捕令,給面前幾人做了展示後,便盯住秋生姑父的眼睛,直接冷笑著質問一句,“李老闆,令侄和他的好兄弟昨晚做下的命案,你可別說你不知道?”
隨後,也不等秋生姑父再有話說,當即就抬手一揮,給身後跟著的幾名手下發令道,“拿人!”
得了上官命令,跟隨曹查理一併到此的幾個保安隊員,自是半點都不會遲疑。
他們早就得過曹查理的囑咐,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事情。
此時拿出惡狠狠的架勢,衝著秋生、文才兩人一擁而上。
秋生和文才兩個才稍稍有點兒掙扎,就舉起手裡的槍托,往他們兩個身上用力砸了下去。
不過轉瞬間,就砸得秋生、文才兩人哭爹喊娘。
秋生的姑父、姑媽想要上前搶人,也被另外的保安隊員攔住,絲毫也擠不過去。
整個屋子裡,就此亂成了一團。
“你們做什麼?!”
“輕點!輕點!我身上還有傷在!”
“那石少堅不是我們殺的!曹隊長,我們是冤枉的!”
秋生、文才兩個一個勁的叫喊著,最後,還衝著曹查理喊起了冤,叫起了屈。
另一邊的秋生姑媽一直在哭,秋生姑父則在不住的朝曹查理求情。
他同樣想替秋生、文才兩個喊冤。
“曹隊長,手下留情啊!”
“曹隊長,昨晚那個石少堅的死,只是一場意外而已,而且……”
眼看到自己當親兒子養大的秋生身上,不僅被綁上了麻繩,手腕上更被套上了生鐵打造的鐵銬,秋生姑父實在是急得不行。
他掙扎著,要從幾個保安隊員的攔阻下,衝到曹查理的近前,和他說一說自己家的冤枉。
但對平日裡見多了這種景象的曹查理而言,又哪裡願意聽他過多廢話?
而且,因著考慮到任永寧是在九叔來過一次後,才下達了將秋生、文才抓回去的命令,再聯繫這兩個傢伙已經被九叔逐出了師門的消息,曹查理此時已經篤定,九叔該是已經放棄了秋生、文才這兩兄弟。
如此,曹查理的心裡頭又哪裡還會有任何的顧忌?
他當時就不耐煩的,打斷了秋生姑父的話。
“行了,行了!”
“還廢什麼話?”
曹查理譏笑道,“不管你們有什麼委屈,和我說能有用?”
看了眼已經被綁起來的秋生、文才兩人,曹查理偏頭一扭,就準備從這裡離開。
不過,在走了兩步後,卻也不知是心裡想到了什麼,曹查理忽然就停下腳步,轉過了頭。
曹查理盯住秋生姑父的眼睛,緩聲說道,“李老闆,本隊長好心,給你指條明路。”
“有九叔的面子,鎮長也不會讓你們太過為難。”
“只要兩位能取得死者的師父,也即是那位石道長的諒解,那這件事,就還有迴轉的餘地。”
“不然的話……”
曹查理搖頭一笑,笑的,有些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