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點了點頭。
“之前長沙城的前任佈防官左潛之，也在拿張家人做實驗，我之前就是在他的實驗裡逃出來的，後來他被我殺了，我一開始調查莫雲高，就是因為我在收拾左潛之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他們兩個曾經有一段時間在密切聯繫。”
“後來上頭懷疑南洋人員的多起失蹤案和他有關係讓我對他進行低調調查，但是因為距離太遠又涉及海外，調查一直都沒什麼頭緒，如果你們能夠給我提供實際證據，我就能收繳他的槍械，但是如果沒有實際證據，現在時局動盪，我也幫不了你們。”
張海琪點頭。
“如果你們願意合作，我可以提供證據，但是莫雲高我必須得帶走，他害死我們南洋檔案館太多人了。”
張啟山接著又說。
“其實很多年前，我和莫雲高見過一面，他非常奇怪，他很羨慕我姓張，他還和我講過一個故事，很多年前西南混戰，瘟疫爆發，他也感染了瘟疫，他躲進了一個疫村，被一個張姓青年用血液所救，所以他認為自己遇到了異人。”
本來就知道大概劇情的龍飄飄已經昏昏欲睡了，無非就是又雙叒一個追求長生的故事，聽到張啟山的話，立馬清醒了。
“他見過張起靈！”
張海琪震驚。
“族長？”
張啟山點了點頭。
全場都是大明白，只有張海鹽是個大傻蛋。
“啥族長，娘，咱還有族長？”
張海琪白了他一眼，沒理他。
龍飄飄同情的看了一眼張海鹽。
“莫雲高應該是多年前見過張起靈，知道了張家血脈的神奇，他四處散播瘟疫和抓張家人實驗，就是想再見張起靈，因為他應該很早就發現了，其他張家人血脈的能力，和張起靈的完全不能比，這點上他倒是比左潛之知道的多一點，這左潛之應該是隻是他的一個利用對象罷了，也是個大怨種。”
張海琪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龍飄飄。
“龍爺，對我們張家瞭解頗深啊。”
龍飄飄掏出嗜血扇，扇了扇風。
“我知道的遠比你們想象中的多，甚至你們不知道的我也都知道，這世上不是隻有你們張家才充滿秘密，血脈也不是隻有你們張家才有。”
這些話張啟山早就聽過了，他也知道龍飄飄的神秘，但是張海琪和張海鹽卻是被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在座的除了張海鹽都是聰明人，幾個人都默契的轉移了話題。
張啟山說。
“莫雲高此時正在前往南京的路上，此時各地軍官都要前往南京覆命，你們要謀劃什麼，我和飄飄可以在南京協助你們，怎麼說咱們也是同宗，山海如今相逢了，說明東北應該已經產生混亂了，南洋檔案館已經被破，此事結束，長沙可以收留你們為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