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朝另一個方向走過去,那邊是一個亮著大燈的垃圾場。
見狀,白瑤有些困惑,不過她還是跟了過去:“徐墨,你要去哪?”
“調監控!”
另一邊。
年以晴臉色一變,皺著眉看向沙心柔,聲音冷冷地問道。
“沙安定員。”
“看來你是想成為第一個殉葬品啊?”
“殉葬?!”
沙心柔她們不由地打了一個哆嗦。
“殉葬?!”
俞洋、江蜜她們在聽到這個詞語之後,簡直毛骨悚然,就連身為安定員的沙心柔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聽起來古老而熟悉的詞語,難道不是封建文化的糟粕嗎?
為什麼到了現代社會,居然還會有人想要這麼做?
“你是年以晴,沒錯吧?”
關鍵時刻,沙心柔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更加清楚,現在一定要儘量跟年以晴周旋,這樣才能為徐墨和葛旭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來找到自己。
“是,我是年以晴。”
“看來安定員的腦子確實不差。”
年以晴扭著腰走到了關押著沙心柔的房間前,用一種看死物的眼神打量著對方,彷彿在她眼裡,眼前的沙心柔就如同貨物一般。
“剛才你說了勳章,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就是你綁架我們的目的?”
“還有,你和洪典以及《我,生活,與愛情》這出話劇之間,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
沙心柔決定不再試探,乾脆直接問出了這些問題來。
在他們離開江流區話劇院之前,沙心柔只知道這起連環綁架案恐怕與話劇有關係,但具體是什麼關係,也是在後來聯繫上葛旭之後,才知道洪典是這出話劇男主角的扮演者。
但是,沙心柔現在的遭遇讓她清楚知道,恐怕他們之前的分析並不全面,眼前這個年以晴才是真正的連環案兇手。
因此,她才會覺得對方的身份應該不簡單。
“洪典是我男朋友。”
年以晴沒有隱瞞,直接說出了真相,只是她的回答卻讓所有被關押著的女孩子皆是一愣,但是很快,她們又都反應了過來,除了王曉晨之外。
“難道……你是為了洪典才煞費苦心策劃了這麼多起犯罪,就為了綁架我們?”沙心柔簡直難以置信。
“呵呵,沙安定員,你倒是反應很快嘛!”年以晴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然後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不過嘛,你的那些同事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想明白了。”
“希望他們能夠給力點,可千萬別讓我等太久哦!”
“什麼意思?”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年以晴的這番話,沙心柔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你……在等我們的人?”
“當然!”年以晴居然點了點頭。
“畢竟接下來我要安排一場盛大的婚禮,又怎麼能少了這些觀眾呢?”
觀眾?
這究竟是要幹什麼?
沙心柔一把抓住了鐵欄杆,內心的不安感越來越明顯。
“你說了殉葬,又說婚禮,難道是要讓我還有別的這些女孩子們,全都嫁給洪典?”
說完這些猜測,沙心柔自己都覺得無比荒謬,究竟是要多抽象的人,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做出如此離譜的事呢?
“恭喜你!”
“又猜對了呢!”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這是無上榮光呀?”
年以晴發出了一陣尖銳的笑聲,這笑聲簡直刺得沙心柔耳膜疼,只是,年以晴笑得猖狂,她的眼神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有的只是冷漠與嘲諷。
“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