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姒衣坐在解雨臣病床前,剝開一根香蕉遞給他。
解雨臣道了謝,接過之後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這時,黑瞎子從門外跑進來,“衣衣!”
跑了一路,黑瞎子頭上有些細汗,他拿起旁邊的蘋果啃了一口,緩了一會,這才開口:“啞巴張傳消息過來,說是吳二叔那裡也出現了當初那種符紙,他問要不要行動?”
聞言,解雨臣擔憂的看向姒衣。
姒衣眸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道:“這不是有吳邪在麼,不用管。”
“原來你當初讓啞巴張跟著吳邪回吳山居,是這個意思啊。”黑瞎子瞭然。
姒衣但笑不語,眼神嘲弄,正在思索著什麼。
緊接著,姒衣眸光血紅,她看著解雨臣直直的衝了上去。
解雨臣和黑瞎子都嚇了一跳,壓根沒有反應過來。
姒衣衝上去之後,一把拽起解雨臣的手腕之後便咬了下去。
尖銳的牙齒刺入肌膚,刺痛感傳來,緊接著是鮮血流逝的感覺,隨後痛感蔓延,解雨臣疼得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姒衣這樣做的原因,但是他選擇相信。
黑瞎子在旁邊看得焦急,卻也選擇相信姒衣,沒有任何動作。
良久,姒衣放開解雨臣,她仰頭看著他,眸中的猩紅還未褪去,“下一次,任何靠近你的人,你都要毫不猶豫的舉起匕首,刺進他的心臟。”
解雨臣不解,“可這是你啊。”
“我也不例外。”
姒衣從病床上下來,轉頭看向黑瞎子,“你去打電話給吳邪,就說時機到了,讓他不要留手。”
聞言,黑瞎子微微蹙眉,“我怎麼覺得你和吳邪在瞞著我們密謀些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見姒衣不願意多說,黑瞎子也只能去打電話了。
等到黑瞎子出去之後,姒衣看向病床上的解雨臣,因為被姒衣吸了血,臉色蒼白。
“你的血……”姒衣看向窗外,又看向解雨臣,揚起嘴角,“真好喝!”
姒衣表情有些奇怪,解雨臣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就此生根發芽。
他看向手腕被姒衣咬的地方,除了幾個牙印之外,已經不流血了,但是看著他的手腕,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
姒衣笑容古怪,她走出病房,黑瞎子正站在門口見姒衣出來,回頭看她。
“我先回去了,照顧好解雨臣。”說完,姒衣轉身離開。
黑瞎子面色狐疑,進了病房,“衣衣怎麼了?”
解雨臣疑惑搖頭,“她好像是想告訴我什麼事?但是不能被說出來。”
“想說不能被說出來的……”黑瞎子呢喃著,“難不成是那東西?”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說的是什麼。
“或許吧,我想不到。”
“衣衣既然選擇告訴你這件事,說明你能想到的,彆著急,慢慢來。”
姒衣出了醫院,卻沒有回家,而是朝著一個方向去了。
而在一處深海,乜綏從海中出來,手中拿著一塊什麼東西,一隻金雕俯衝下來,抓住乜綏伸出來的手,飛到了空中。
另一隻金雕飛過來,乜綏落到了它的背上,他手中的那一塊東西,類似鐵塊,但是卻透著一股詭異又神秘的氣息。
乜綏看著手中的東西,滿眼都是貪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