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字跡很新,書也很新,像是才用過沒幾次。
或許不久前乜綏還出現在這裡過呢。
從小養大的徒弟,羽翼豐滿了,要遠走高飛了,做師父的多少會有些擔心,況且徒弟還面臨著這一個強大的必殺令,每天水深火熱。
見狀,姒衣笑出了聲,“他想躲在暗處,那就讓他躲吧,反正,我總是會把他找出來的。”
擔心?
開什麼玩笑,他只會擔心自己能不能活。
從小姒衣接觸的人就只有自家師父,很多事情都是有樣學樣。
乜綏同樣吸人精氣修煉,他教姒衣這樣做,因為這樣能活得久,法術也會隨之增強。
只不過姒衣從中得到了長生,乜綏沒有。
很多事情姒衣不知道怎麼做,就會照著乜綏的處事方法來,可以說,他們看到的姒衣是什麼樣子,乜綏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偏差不會太大。
“好了,走吧。”
三人離開了,姒衣帶走了桌子上的書,其中有一本手札,也被姒衣一起帶走了。
按理來說,這種東西乜綏一般不會留下給人發現。
他把東西留在這,只有兩個可能。
要麼是手札裡面一點線索都沒有,要麼是他故意留下來想看看姒衣能不能找到他。
就這樣,師徒倆較勁開始了。
三人回到吳山居,吳邪也回來了。
“你們去幹什麼了?”吳邪看幾人回來,放下了手中的手機。
黑瞎子道,“我們回了一趟乜綏約我們的那個府邸。”
吳邪,“有什麼發現嗎?”
姒衣揚了揚手中的東西,“帶回來了幾本書。”
她先走到桌子上,打開了盒子,一隻血紅色的蝴蝶就飛了出來。
“這就養出來了?才一天?!”黑瞎子詫異開口。
“你以為要養多久?”姒衣白了他一眼。
蝴蝶從盒子裡飛出來,便圍在姒衣身邊打轉,時不時的蹭一蹭她,很是親暱。
幾人見姒衣的母蝶養出來了,也為她開心,只不過姒衣還是發現了吳邪情緒的不對勁。
張起靈最先發現的吳邪的情緒,他來到吳邪身邊,“有事?”
吳邪嘆了口氣,點點頭。
“什麼天大的事能讓咱吳小佛爺愁眉苦臉的?”黑瞎子痞笑道。
“怎麼了吳邪?”姒衣也出聲問。
吳邪先是白了黑瞎子一眼,然後才開口,“是我二叔,讓我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