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姒衣疑惑的看向門外，“這些事張起靈又不是不能聽，他迴避什麼？”
吳邪一愣，看著姒衣。
姒衣膚色白皙，面容清冷，容顏姣好，說是一句傾國傾城也不為過，那滿頭的白髮更是令人驚歎的一筆，將她襯托得更加美。
吳邪回過頭，對面牆上的電視映出自己的樣子。
臉上有一些細細的皺紋，頭上也長出了許多白髮，現在的形象比以前好了很多，以前小哥不在的時候，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也懶得打理自己，一副邋遢大叔的樣子。
這幾年來倒是好了很多，因為吃了麒麟竭的緣故，他的樣子比同齡人要年輕一些，可是他現在也不算年輕了。
他的年紀，已經比潘子還要大了。
說起潘子，吳邪只覺得心裡悶得發慌，非常難受。
他回頭看向姒衣，雖說姒衣活了兩千多年，但是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長得又漂亮，本事又好，以後還會有更長的生活。
而他呢，到了現在這個年紀，他還能活多久呢？他還有幾個十年可以讓他做一個縝密的計劃呢？
面對姒衣的詢問，吳邪只是搖頭，他站起身，拿上行李，語氣有些哽咽，“我先走了，有什麼事記得聯繫我，我二叔說的話你不用管，他自己都管不了我。”
吳邪說完，還不待姒衣說什麼，就奪門而出。
看著吳邪頭也不回的樣子，再結合他剛才的異樣，姒衣不解。
“他怎麼了？”姒衣撫摸著手上的螭龍。
螭龍面對姒衣的疑問，也只能搖頭，它又不是人，怎麼會明白人的情感呢？
吳邪出去之後，或許又在院子裡和張起靈說了一會話，十多分鐘後張起靈才進屋。
“吳邪走了？”姒衣問。
“嗯。”張起靈點頭。
他一貫話少，在姒衣旁邊坐下之後，也不說話。
姒衣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或者說，她不是一個會主動提起話題的人，張起靈不說，她也不說話，小樓內一片寂靜。
二人在客廳坐了一個多小時，沒人開口，都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
坐了半天，張起靈拿著刀出去院子裡練刀，姒衣便上了樓，來到樓上，姒衣坐在了陽臺上，看著院中的張起靈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