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徵,你有沒有聽到哭聲?”溫聽笙坐靠在宮遠徵肩頭,總聽到一陣陣似有似無的哭聲。
“應是上官淺。”宮遠徵毫不在意的說道。
溫聽笙坐直身子,看著宮遠徵微側一點頭挑眉示意,“這幾日發生了什麼?”
“我們查到了無名。”宮遠徵原本也不打算瞞著溫聽笙,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霧姬夫人。”溫聽笙接上宮遠徵的話,脫口而出。
宮遠徵心底稍有些驚訝,繼續說道,“還有云為衫和上官淺,也是無鋒的人,一個魑一個魅。”
........
溫聽笙一時間微微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到底錯過了什麼?
就睡了一覺的時間,全暴露了。
“上官淺受傷了?”
暴露了還在醫館裡養傷,宮尚角這麼好?
溫聽笙腦袋上掛滿了問號。
“她受刑了。”宮遠徵起身配藥,語氣淡然。
“為什麼受刑?”溫聽笙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宮遠徵後面,他走哪,她就跟到哪。
小嘴一直叭叭叭不停的問。
“誰掌刑的?”
“為什麼現在在醫館療傷?”
“是被冤枉的嗎?”
.......
宮遠徵扶額,轉頭一臉無奈的笑著,好聲好氣的哄著她,“笙笙不累嗎?坐下來歇會兒,我會慢慢同你說的。”
溫聽笙肩膀兩側都被宮遠徵握著,一點點退後到紫藤木椅上,按著肩膀坐下。
溫聽笙依舊雙眼眨巴的看著宮遠徵,眼中在尋求一個回答。
宮遠徵看她這個樣子沒辦法,蹲在溫聽笙面前,修長的雙手習慣的抓住溫聽笙的手。
墨澈雙眼裡溫柔的笑意愈發濃重,“上官淺穿夜行衣潛入羽宮宮子羽房間,碰巧宮子羽不在,霧姬在,把霧姬刺傷後逃走,後面被侍衛搜查出來,被關入地牢。”
宮遠徵將這幾日發生的所有事情,事無鉅細的對溫聽笙說了一遍。
當然不包括宮遠徵意志消沉水米不進的配藥的那一段,瞞下沒有對她講。
......
其餘的,宮遠徵一口氣將來龍去脈給溫聽笙解說了一遍。
“笙笙還想問什麼?”
溫聽笙聽得一愣一愣的,呆若木雞的搖搖頭。
宮遠徵起身隨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就去繼續配藥了。
溫聽笙坐著沉默了許久後,起身,“我去隔壁看一下上官姐姐。”
“笙笙,等一下,來把藥喝了。”宮遠徵走上前拉住溫聽笙,一碗黢黑的湯藥端到她面前。
藥氣直衝天靈蓋。溫聽笙撒腿就想跑,宮遠徵像是早有預料,手臂一伸,又將人圈了回來。
“是自己喝,還是我親自餵你喝。”宮遠徵後半句話咬的非常重,意味深長的看著溫聽笙的嘴。
溫聽笙閉上眼睛,深嘆一口氣,生活不易,笙笙嘆氣。
壯士斷腕般的氣勢,接過湯藥,屏住呼吸,心底不停的做準備和安慰自己.
只要喝的快,苦就趕不上我!!!
只要喝的快,苦就趕不上我...
只要喝的快,苦就趕不上我.....
宮遠徵:.......
宮遠徵直接拿過她手中的碗,仰頭一大口喝下,隨即一把撈過溫聽笙,輕輕掐著下巴,一點點灌入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