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姑娘先起來吧。”宮喚羽虛扶了一下溫聽笙接著說道,“既然溫姑娘也懂藥理便隨著遠徵先去審問無鋒細作,回稟過執刃後再來找姑娘你。”
溫聽笙聽著,感激的抬頭看向宮喚羽,俯身行禮,“在這裡先謝過少主。”
“不必客氣。”
溫聽笙行完禮,在羽宮一行人的注視跟在宮遠徵身後離開。
兩人一同走進地牢。
在宮遠徵快要倒下的一瞬間,溫聽笙快步走到他面前。
食指的傷口滲出鮮血,不由分說地放入他嘴裡,“吸。”
嘴裡的血腥味擴散開來,充斥在宮遠徵整個口鼻裡,雖然吸這個動作有些羞恥,但宮遠徵也別無他法。
宮遠徵心一橫,眼一閉,舌尖輕輕包裹住手指,在嘴裡不斷舔舐著傷口。
溫聽笙指腹感受到那溫熱溼軟的觸感,心裡也寒顫了一下,愈發仔細的觀察著眼前閉眼的少年。
眉眼狹長,整張臉稚氣與狠厲並存,矛盾又莫名的和諧。
“好了,運氣調整。”溫聽笙說完想抽回手。
宮遠徵突然睜眼,笑得詭異,死死咬著溫聽笙的手指不放。
溫聽笙蹙眉,不解的看著宮遠徵,“還沒吸夠?不急......等回了徵宮,遠徵弟弟想怎麼吸都隨你,現在鬆口。”
溫聽笙另一隻手包裹內力輕輕對沖了一下宮遠徵的丹田處,令他鬆口。
也適當得給了些內力用於安撫宮遠徵體內的蠱蟲。
溫聽笙走在前頭,感覺背後宮遠徵的眼神快要把她燒死了。
牢房盡頭雙手被綁著,氣息奄奄的新娘,溫聽笙隨意找了把木椅坐下。
宮遠徵氣場全開,站在新娘面前,“魑魅魍魎,聽說你們無鋒的刺客就分為這四個等級,就你的能力身手而言,估計是最低的魑吧。”
“唉~這麼好的機會就派了個魑來,派你來送死嗎?”
“我們無鋒的人不怕死。”新娘看了一眼坐著的溫聽笙,很快便收回眼神。
“哦,很多人都不怕死,那是因為有時候活著比死,可怕多了。”宮遠徵走到溫聽笙身邊,拿起桌上的毒酒,一步一步靠近新娘。
溫聽笙離得近,一早便嗅出了刑案上的毒酒,一旦宮遠徵用了這酒,新娘那光滑細膩的皮膚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