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段時間,她才知道,自己並不是江父江母的親生女兒,而只是鳩佔鵲巢的假千金。
真千金被父母接了回來,她柔弱不能自理,從小從患有尿毒症,需要換腎。
巧合的是,她的腎臟居然能和江寧清的匹配上。
....
理清了前因後果的江渺在心底冷笑。
什麼抱錯,什麼鴆佔鵲巢,怕是個醞釀了十八年的陰謀吧!
這時,江父江母也走了出來,看著坐在長椅上的江渺。
他們臉上沒有絲毫關心,而是開口就指責。
“渺渺,你也太任性了些,一開始不是說好了嗎?你怎麼臨時變卦?”
“是啊渺渺,”江母立即附和道,頓了頓,她又理所當然地說起來。
“姐姐真的很可憐,你跟她從小抱錯,你過了那麼久的好日子,不是應該為姐姐付出一點的嗎?”
這套話語,原主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
江父江母從小就KTV原主,打壓她的所有正面情緒。
讓她變成他們手中的牽線木偶,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永遠習慣性地付出。
彷彿是要敲開原主的骨髓吸血,不榨乾她所有的利用價值不罷休。
但她江渺可不一樣,她是修真界的天才,走到哪裡都是被人捧著,仰視著,她可不會委屈自己。
“爸爸,對不起,我太任性了!”
“您對我這麼好,家裡有洗衣機不用,所有衣服都讓我手洗,您的一片苦心,我實在不敢辜負!”
“對了爸爸,您一定是想磨鍊我,讓我練成鐵砂掌吧?”
說著,江渺一掌重重打在江父身上,她現在沒有靈氣,只能依靠蠻力和技巧。
所以一掌打不死人,但讓江父吃點皮肉之苦還是可以的。
江父捂著肩膀,痛得五官扭曲,他指著江渺:“你!”
圍觀的病人家屬此時都看了過來,對著他指指點點,讓江父收回了沒說出口的話。
“渺渺啊,你——”
江母擺出說教的語氣。
只見江渺神色真誠,看著江母:“媽媽對不起,我不該出去打工給您丟臉。”
“可是您一個月給我一百的生活費實在不夠用,我每天只喝白開水配饅頭,營養不夠啊。”
說到這裡,江渺白眼一翻,作勢要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