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
場外的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周巖宗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漫天的黃沙迷住了他們的眼睛,但賽場內,只有他們八個人。
不是他們乾的,還能是島國學院的人自己乾的嗎?
幸子捂著嘴,不敢相信自己崇拜的英雄,落得了如此下場。
她定了定神,擦乾了眼淚,走了出來。
“這是互相切磋,應該點到即止,你們卻把人傷成這個樣子,未免太過分了!”
“這是誰?”楚思看了看江渺,“說的什麼鳥語,一句也不聽懂。”
江渺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認識。
有好事者懂島國話和夏國話的,主動走出來,表示自己可以翻譯。
楚思聽完翻譯後的話,表現的很不耐煩。
她翻著白眼:“都說了不關我們的事,你還要怎麼樣?”
見楚思這樣,幸子有些惱怒。
她掏出自己的工作證,表明了身份:“我是島國首相的助理,現在懷疑你們故意傷害我們的國家的貴客,你們必須配合調查,暫時不能離開。”
這一句話,可謂激起了千層浪花。
一時間,人群彷彿被炸開的油鍋一樣,激烈的討論著。
“松島岸夫都派助理過來了,看來的確很重視這四個人的嘛。”
“那是肯定的,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報名,這收益,誰能捨得?”
說話的人是帥國的媒體,島國常年跟在帥國後面當兒子。
因此,帥國的媒體在島國直言不諱,很是囂張。
“你的意思,是要扣住我們了?”雲喬生臉色很冷。
這一次,他跟沈瑜都受了不輕的傷,正等著回修仙大學治療。
現在他們正是脆弱的時候,要是被島國扣住,萬一這個影四心有不甘,使出什麼陰謀詭計,那就不好說了。
“抱歉,你們必須留下,配合調查。”幸子也不準備讓步。
在她看來,這群道貌岸然的人,就是傷害影子們的罪魁禍首。
修仙大學的人也不準備退讓,氣氛一時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夏國官方的媒體,早已將這裡的一舉一動,完全記錄了下來,並且將松島助理要扣留修仙大學的事情,傳回了國。
孫正知道以後,讓他表明立場,他們夏國,必須站在修仙大學這邊,給他們撐腰。
得到了孫軍長的回覆,夏國的官方媒體,也有了底氣。
他們帶頭的主編站出來,幫修仙大學的人說話:“你好,這位幸子小姐,我是夏國人民報的主編任立,按照誰質疑誰舉證的邏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們並沒有資格強行留下江校長和幾位老師。”
幸子急了:“我作為松島先生的助理,當然有權利留下他們進行調查,畢竟是非對錯,不是僅由這幾張嘴來判定的。”
即便幸子搬出了松島,任立也不打算讓步。
“我相信松島先生是講理之人,等江校長跟幾位老師回去之後,夏國的孫軍長,會親自跟松島先生解釋。”
這已經不僅是修仙大學和島國學院之間的事了,更涉及到了兩個國家之間的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