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扭頭看了我一眼，沒表態。
我繼續說自己的想法：“實話，我那位老丈人，就算把他放在萬年前也能算得上天縱之姿了，而且他對大衍星圖很有興趣，所以我覺得，不如直接把大衍荒經傳授給他，也許他能從中參悟出一些東西，你覺得呢？”
“你可真大方。”
申公‘嘖嘖嘖’的感嘆了幾聲：“大衍荒經，祝融家不傳之秘，巫殿那幫老東西鑽研數十萬年總結出來的心得，你捨得傳給一個外人？”
我搖頭：“首先，柳長生不能算外人，他是我老丈人，其次，這世上祝融家的巫就剩我自己，那我就是當之無愧的家主，沒那麼多顧慮。”
反正我覺得這事兒沒什麼。
但申公很謹慎，沉默著，猶豫了很長時間。
直到倆人一隻腳邁進教廷大門口了，他才輕嘆一聲：“你定吧，覺得有必要就告訴我，申公家的巫法中有些煉體的法子的確適合薩滿，一些對於能量運用的心得、對魂魄層面的理解，也可以給他們講解講解。”
我打了個響指：“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把人都聚在一起，你講巫，我講道，師父的大道精義全都在我腦子裡，能理解多少就看他們各自的造化了。”
“你也可以把金髮男找來，那是個真神，隨便指點幾句也能讓這幫小青蛙終身受益，當然，前提是別因為知道的太多，被天道給抹殺了。”
申公思考了一瞬，又朝我伸出手：“算了，做都做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兩顆渡厄丹你留一顆哄柳青青玩，剩下那顆交給我，我回去看看能不能把丹方分析出來，爭取煉它一爐，雨露均霑，讓這幫大姑娘小夥子都長長個兒。”
“那感情好啊。”
我把瓶子又給扔了回去：“青青那邊不著急，兩顆都給你，一顆研究廢了另一顆還能託底，我去找索菲亞，然後回去整理語言，等你把丹煉出來咱們就開始。”
“滾吧。”
事兒敲定了，倆人就打算各忙各的。
不過剛走出去沒幾步申公又喊住了我：“你等會兒，我突然想起個事兒。”
“嗯？”
“你跟佟若卿不是都能溝通太陰麼？”
申公表情倒是很認真，但一提起佟若卿和溝通太陰，我就預感他接下來的話應該不怎麼正經。
事實跟我預料的丁點兒都不差，申公的下一句話就是：“告訴金髮男，布魯諾的事兒再往後延幾天，讓兩邊先談著，然後你去跟柳青青請個假，趁著幾天有空，去找佟若卿，跟她好好溝通溝通。”
“你指的是哪方面溝通？”
“那當然是肉體上的溝通，我會為你倆單獨開闢出一個空間，你倆的任務，就是用雙修時引動的太陰之力，把那片空間中的靈氣給我填滿。
靈氣足夠，煉出來的丹藥效果才夠強，估計幾天之後那蘇聯老專家也把核彈的事兒給解決完了，到時候咱們再發動，你看，正正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