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一瞬,一顆子彈穿梭而來,帶著破空的氣勢,在車玻璃上破了個洞,卻在血玉珂的眼前停了下來。
“啊啊啊!死石頭蛋子你再拿小爺擋子彈小爺剁了你!”
小黑殺豬般的尖叫聲響起,只見它圓滾滾的黑不溜丟的屁股上正卡著一枚子彈。
血玉珂把它收回系統空間:“好的呢,下次一定。”
她的指尖夾著子彈猛地甩出,原路從車窗那個空洞穿了出去,直接射穿筒子樓上的狙擊手的左眼。
司機早就震驚地看著反射鏡,一動不敢動了。
直到對上血玉珂的視線,他才裝作驚恐的模樣:“小姐,你沒事吧!剛才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車窗上有個洞!”
血玉珂涼涼一笑:“那是死神的鉤子來鉤你的魂了。”
司機下意識想跑,卻被血玉珂薅著頭髮拽了回來,一拳敲在了脊柱上。
“咔嚓!”
他的脊柱瞬間斷裂,整個人慘叫了一聲癱軟下去。
“喜歡錢啊,我偏要讓你守著金山而花不出去。這輩子,你就躺在床上好好想你的海外賬戶裡有幾個零吧。”
血玉珂沒殺他,只是讓他變成了永久性癱瘓,一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無法說話無法動彈。
回到冷家,蘇悅年、冷厲和冷錦鈺三人齊齊坐在沙發上,顯然是在等她回來。
但血玉珂的話卻讓三人把嘴邊的話死死地咽回到了肚子裡。
“我的司機被我弄殘了,你們處理一下。”
蘇悅年捂著嘴,震驚地看著她:“凝心,你說什麼?”
血玉珂聳了聳肩:“字面意思啊。”
冷厲皺著眉:“他背叛了冷家?”
血玉珂打了個響指:“沒錯,所以這是你的事,你去辦吧。記得再重新給我配個司機,要靠譜一點的。”
冷厲覺得這個女兒真是欠教育了,跟他說話這都是什麼態度?
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得去調查一下到底是誰動的手腳,到底是隻針對女兒還是想對整個冷家不利。
血玉珂目不斜視地往樓上走,好像沒看見冷錦鈺一般。
蘇悅年忙叫住她:“凝心,你都好久沒回家了,媽有些話想對你說。”
血玉珂笑意盈盈地回過頭:“喲,媽你在這坐著呢,不好意思剛才沒看見。你是想說冷錦鈺的腰子的事吧?放心,沒了腰子他又死不了,他失去的只是兩個腰子而已,但我即將失去的是我的愛情啊,媽你明白嗎!”
蘇悅年啞然。
這套愛情至上的理論向來是自己的口頭禪,怎麼現在變成女兒的了?
自己說起來的時候覺得十分有道理,但聽別人這麼說咋那麼彆扭呢。
“可是……可是他是你哥哥啊,你前不久還傷害了他,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你們是兄妹,怎麼能相處成仇人了?”
蘇悅年覺得十分心痛,她不明白好好的兩個孩子怎麼忽然之間就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