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關押,但那可不是一般的犯人,而是間諜。
他們的嘴裡不知叼著多少機密呢,當然是要想方設法地摳出來。
血玉珂隱去自己的身形,來到關押積紀家人的地方參觀,離老遠就聽見了慘叫聲。
紀家人分別被關在不同的房間,房間四壁都是白的,但卻被各種暗紅色液體迸濺得到處都是,對比得極為鮮明
屋子裡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全都有厚厚的紅褐色物質凝固在上邊。
“啊啊啊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
紀母沙啞的尖叫聲傳來,血玉珂抬眼看去。
只見紀母被放在水池中,池水冰涼,泛著重重的腥味。
透過水麵,能看見池底盤踞著一團一團的蛇。它們互相糾纏在一起,不停地蠕動著,隨著水波一晃一晃的。
紀母臉都嚇青了。
她一向嬌生慣養的,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身上的傷口不斷滲出血絲,往底部沉落而去。
池邊行刑人拉著綁在她身上的繩子,讓她能保持浮在水面:“這些蛇啊,可是我精心養育的,最是喜歡血腥氣。”
“纏在你身上隨便哪個部位,三兩個小時就不過血了。到時候你的胳膊腿什麼的都得腐壞,開始流膿生蛆。”
“而你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聞著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腐肉的味道……”
“你別說了嗚嗚嗚!別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紀母嗷嗷哭著,水中有不明液體散開來。
血玉珂同情地搖了搖頭:“嘖嘖,真慘,我都不忍心看了。”
小黑贊同地點了點頭:“是啊,那些蛇蛇真慘,生存環境都被汙染了。”
血玉珂點了點下巴:“我來幫幫它們吧。”
她從紀母頭上薅了幾根頭髮,施了個小巫術讓她得了腎結石。
“這樣就好了,她以後都不能隨地大小便了。”
血玉珂覺得自己可真聰明。
再去旁邊房間。
紀父正在被死死地綁在床上,一張一張的宣紙被浸溼,而後覆蓋在他的臉上。
等他幾乎要窒息時,行刑人才把宣紙一把撕下來,然後從頭再來。
那種絕望和窒息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
紀父不斷地蹬著腿,可上身動彈不了分毫。
意識在求生與求死之間掙扎……
紀雲崢被放平吊在籠子半空中,下方全是餓了兩天的老鼠。
他的身上佈滿了細細密密的刀口,在傷口上又被塗了蜂蜜,不少螞蟻在上邊爬來爬去。
他不停地顫抖著身子,那種癢到極致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而下邊的老鼠在不停地蹦躂,不一定什麼時候哪隻就跳了起來從他身上咬下一口肉來,又讓他疼得受不了。
紀雲崢都要崩潰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遭受這樣的懲罰。
但無人聽他的辯解,除非他能說出行刑人想聽到的答案。
至於方沐清,血玉珂怎麼會放過她呢。
從前的生活痕跡全部被抹去,方沐清直接被血玉珂偽造成了他國人士,如此就算她想逃也擺脫不掉這個干係。
最裡邊的房間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