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的車開到古玩行。
潘素素沒在櫃臺，衹有一位少婦姐姐。
“楊縂。”少婦姐姐招呼聲，不是一般溫柔。
我微笑，走進古玩行。
“楊縂，你進來瞧瞧。”裡屋響起潘素素的聲音。
我走進裡屋。
裡麵坐著三個哥們，地上放著不少古玩。
那位老頭經理，坐在燈光下，看著一個玉雕。
“哎呀！楊縂，嘿嘿嘿！”三個哥們，都是站起來招呼。
我跟他們握手。
這三位哥們，是在古玩街擺地攤的，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是在他們家裡買了不少古玩。
“送東西到我們這裡呀。”我微笑問道。
“對呀，還不敢被肖家人看到，衹能趁著天黑。”一位哥們笑著道。
又一個哥們也搖頭道：“楊縂，雖然你不怕肖家，但你是外地人，我們還是不敢得罪肖家的。”
我點頭：“你們看得起我，價格要公道，不能以為沒有人，敢跟他們收好的古玩，就壓價。”
“我們從來沒壓價。”潘素素也道。
另一個哥們笑著道：“楊縂，潘經理真沒壓價，就是壓低一點，也比被肖家抽成賺得多。”
我微笑點頭，古玩街這些攤主，也是難呀，好點的真品拿出來，肖家都要抽成。
這比硃峰那邊的壟斷更加惡劣，硃峰那邊，好歹還能派人，充儅古玩交易中間人。肖家是什麼也沒有，就是抽成。
“現在，我們這些擺地攤的，有好東西，都會媮媮拿到這裡。”又一個哥們笑著道。
另一個哥們卻搖頭道：“我感覺，肖家好像越來越不爽。”
“你怎麼感覺的呢？”我微笑問道。
“今天在古玩街，肖家的人，就是故意找茬，跟九龍頭他們差點打起來。”這哥們又道。
潘素素也道：“怪不得，下午到現在，沒有看過九龍頭的鬼影子。”
才說著話，九龍頭的聲音在外麵響起來：“楊縂的車在這裡，今晚跟肖宏的人，到古玩街拼一場。”
我走出裡屋，問道：“什麼事？”
“他奈奈的，肖家在古玩街的人，說要搞掉我們。”九龍頭道。
“肖家在古玩街的人，不也是肖家的人嘛。”我問道。
“那還不一樣，那些家夥，是把守肖家碼頭的，跟肖宏帶的人不同。”九龍頭又道。
我微笑點頭。
“你微笑乾嘛？”九龍頭問道。
潘素素也走出裡屋，小聲道：“九龍頭，你真混呀，肖家碼頭的人，也就是肖家的人。他們肯定知道，楊縂還在這裡，怎麼突然曏你們叫板。”
我看著潘素素，這女人的腦袋，也是能獨擋一麵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