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放人,沒得商量!”
劫匪首領看了盛海成一眼,盛海成緊緊的閉上眼。
劫匪當即道:“你們不肯先放,我自然也不可能先放!
這附近全都是你們的人,如果我們放了人,那豈不是任你們包餃子!?”
說著,他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張開,露出裡面一排圍在腰間的雷管炸彈。
隨著他的動作,他身後那二十幾個人,也全都隨著他的動作一起行動,露出早就纏在腰上的雷管炸藥。
不光是陸定遠,除了劫匪這一夥的人在場,所有人臉色都猛的變得十分難看。
就算每個人身上只纏了二斤炸藥,一共四十幾斤炸藥,七十噸的坦克被砸中都能直接被他們炸飛,更何況是他們這些肉體凡胎的人!?
路定遠視線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小巴車的方向。
實際上站在他這個角度並看不清小巴車內部的情況,也同樣看不見那個他一路過來一直擔憂不已的身影。
他緊咬後槽牙,腮幫子上的青筋都因為用力鼓起。
冰冷的視線落到綁匪頭目身上,與那恨之入骨的視線對視,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我可以先作為人質和他們交換!
論對軍隊內部的要挾價值,那一車人也比不上我一個!”
劫匪看了看陸定遠,想了想,道:“你可以過來,我先還你們一半人質!
現在你們華夏內部可不太平。
萬一你一過來,誰和你不對付給你來一個“英勇犧牲”我跟誰說理去?到時候我豈不是連最想救的人都救不到?”
在場眾人全都陷入詭異的沉默。
對方聽起來應該不是華夏內部的人。
被對方這麼直杵肺管子,總感覺是自己內部鬥爭,被人看熱鬧了。
陸定遠:“好!不過要先解救哪些人質,由我們自己來選!”
劫匪頭子嘲諷輕笑了一聲,“說是不分三六九等,說到底不還是要分先後?
你們對外宣揚那些所有人都平等,也不過如此。”
而此時,小巴車上。
夏黎將肩膀上的肩章解下來,揣進兜裡,又用蠻力將肩膀上固定肩章的帶子薅了下來。
其他幾個當兵的也有樣學樣,全都把自己身上“軍人”的印記銷燬。
隨著劫匪頭子讓小巴車裡的人下車的命令,夏黎他們一行人就被劫匪用槍支從小巴車裡驅趕了下來。
剛一下車,夏黎微微偏頭,視線當即與陸定遠眼神瞬間交匯,剎那間又迅速分開。
速度之快,就連他們身邊的人都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