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戈！”
程戈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同時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我去，你就是程戈！”
王予諾驚訝的張大了眼睛，語氣中的驚訝讓程戈有些愕然。
“你認識我？”
程戈指了指自己，她更吃驚好吧。
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現在在河內如日中天的小後輩竟然認識自己，不對，現在重新回來的自己應該才是後輩吧？
韓家樂：達咩！達咩！不可以這麼算！
堅決擁護韓家樂是王予諾前輩這一真理！
“認識，有從趙天楊那裡聽說過，而且你倆最近天天發語音，你這個聲音簡直不要太熟悉！”
王予諾沒好氣的吐槽，那段時間她還以為趙天楊談戀愛了呢。
趙老師這個看起來鐵直一樣的女孩兒，竟然也有鐵樹開花的一天？
程戈的聲音很好聽，一聽就知道是個軟萌的萌妹子。
而且，還有一些肉麻的話語，真的是怪甜的。
怪甜的！
“她和我聊天的時候，開外放？”
程戈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要不要這麼社死？
還被別人聽到了？
簡直離譜啊…
“嗯，對，她還是在練習室開的外放。”
王予諾點頭，淨說大實話，不坑死趙老師不甘心。
“我……”
程戈感覺自己有些過呼吸了，怎麼可以這樣！！！
這樣的話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發言不就被很多人都聽到了？
“去中心揍她！”
王予諾笑的那叫一個壞啊！
“好！”
程戈點點頭。
王予諾像是偷到奶酪的小老鼠，笑的賤兮兮的，怪可愛的。
“話說你這是要走了麼？，不打算去找趙老師玩麼？”
王予諾好奇程戈為什麼會出現在機場的候機室。
“我突然有些急事兒要去一趟杭州～”
程戈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機場，說到找趙天楊，程戈微微一笑。
“至於找她，之後有的是時間！”
這個答案讓王予諾內心出現了一個猜測。
“你，要回來了？為什麼？”
王予諾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猜測。
“對，已經和公司溝通過了，之前家裡不同意我我繼續在團裡待下去，這次我說服了她們。我還是喜歡站在舞臺上的感覺～”
程戈笑的很美，很溫和。
這條河有很多缺點，領導也有很多不當人的地方。
可是你不得不承認，這裡是內娛為數不多能夠讓她們展示自己的地方，這裡不需要你擁有多麼過硬的業務能力，只要你顏值過關，就可以在臺上大膽的展示自己。
相比於其他競爭更加慘烈的練習生團體，這裡獲得曝光的方法簡直不要太輕鬆。
舞臺上的感覺麼？
王予諾在心中默默的念這幾個字，腦海中回憶起了那個不大的舞臺上所看到的場景。
那時候她站在了段藝璇的位置上。
在哪裡
沒有人群的阻擋！
沒有角度的偏差！
她就正正的對著觀眾的最中央！
身後是一群趣味相投的夥伴們。
臺上的歌聲，動作和臺下的call聲，熒光棒揮動的軌跡相呼應。
那時
一顆名為野望的種子在王予諾的內心紮根。
隨著時間和經歷的增多，日漸成長，速度卻極其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