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廣仁隨即一個大耳雷子將兒子抽倒在地。
“兒啊!你以為這錢咱們真的有命花嗎?這特使藤原拓海使喚山下奉就像使喚奴才一般,山下奉是誰?”
他是手握重兵的鬼子中將,藤原拓海極有可能是鬼子的皇親國戚,他雖然住在李家大院但過的日子與皇帝有什麼區別,你爹我相當於幹了內務府的活,能不能活到特使離開吉林都兩說,除了我之外那幾個團長估計也撈不到什麼好。”
周廣仁的媳婦一臉擔憂的問道:
“當家的那咱們怎麼辦?”
周廣仁說道:
“老婆子你帶著兒子以進貨為藉口連夜逃往哈爾濱,到站臺的時候買去大連的火車票,上火車的票想辦法通過他人手買。”
“大洋帶走1000塊,支票貼身藏好將來有機會匿名交給地方抗聯,也算是為我報仇了,若我這次與倆徒弟能僥倖活下來,咱們就將他當親兒子養著,娶妻生子咱們都管了。”
周廣仁的媳婦瞬間落淚。
“老頭子啊!你這倆徒弟我可是從來都是視如己出,兒子也一直都當自己親弟弟對待。要不我留下你讓兒子將這兄弟帶走吧!”
周廣仁的兒子也雙目通紅看著周廣仁。
“爹!正所謂打架親兄弟,戰場父子兵要不我留下讓娘將他們帶走吧。”
周廣仁無奈道:
“我大舅哥也不是好相與的,倆徒弟與他沒有血緣關係去了孃家自然不受待見,你們道了哈爾濱也不要先聯繫他們,隱姓埋名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能不找就不找。倆徒弟昨晚我已經說了,但是他們堅持不肯走,我這次也未必有死無生,死不死一切都看特使的意思。”
隨即一臉嚴肅的對兒子說道:
“你跪下向周家祖宗發誓,無論如何也不能做了漢奸走狗,爹死了就罷了,若活著將名字從族譜劃去,還他娘你現在才40出頭在找一個吧!”
周廣仁這邊交代後事的之時陳青也將那些為他單獨定製的抗聯服裝拿到手裡瞅了一眼。
雖然有類似補丁的瑕疵但是手藝絕對是一等一的好。
“結衣你將這兩套衣服分給夏彩虹與陳佳影送去,告訴他本首長今晚要開抗聯大會。”
當在二牛山計算收益的夏彩虹收到這身抗聯服裝的時候內心也是激動的。
她早就有了帶著弟兄們加入抗聯的想法,但是陳青的出現也打破了全盤計劃。
尤其是軍師吳大拿建議一切都等師父過來再說的那句話。
而陳佳影那邊摸著這套抗聯服裝的時候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服裝,因為她除了入黨的那一天將近10年沒有穿過象徵我黨的服裝了。
她知道陳青所謂的抗聯會議是什麼意思仍然認真的將衣換好後對著鏡子將帽子戴好來到陳青的內屋開會。
走到門口時正好夏彩虹也一身抗聯服裝的來到門口。
倆人相互對視一眼也沒說話抬腿進門。
此時的陳青穿著抗聯服裝身形挺拔的看著眼前的地圖。
見二女進來轉身微笑。
“同志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