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正好,幾許溫情透過窗簾的縫隙悄悄的進來。
陳青一覺睡的很香,畢竟打井是個力氣活。
三倍體力的他也是累的不輕。
白秘書很貼心的將他咬起床。
許久過後…
開窗,將這肆意妄為的氣息,換成新鮮的空氣。
陳青在心裡給白秘書點個贊。
也不枉平時慣著她,用的就是貼心。
白秘書步履蹣跚的服侍他穿衣洗漱。
今天的白秘書沒有翹班,因為她是個積極上進的秘書。
二科擴編在即,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陳青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悠哉的的看著報紙。
黃雲山敲門而進。
“科長,警備廳李有田副廳長,電話打到我這詢問綢緞莊海掌櫃的事,說要請您吃飯說合說合,語氣有些不善。”
陳青將手中的報紙往茶几上一扔,不屑一笑。
“一個警備廳的副廳長還不夠格。一會讓大成以特務處調查日諜名義將這個李副廳長請到咱們二科喝茶,人帶來了不問也不審先關上幾天。”
陳青說完起身走向辦公桌,取出筆墨紙硯。
黃雲山見科長今天心情不錯這是要揮毫潑墨啊,開始為他研墨。
陳青通過楊桃那本徐志摩詩集的手抄本,分析她也是個對浪漫有小憧憬的主。
於是便將前世網上認為比較不錯的幾句詩詞寫了讓老黃轉交於楊桃。
益壽堂內楊桃一臉的緋紅,心跳加快,拿著陳青給她寫的情書。
茫然不知所措。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收到異性的追求信。
民國時期的女人還都很保守。
如果這封信放到現代不算什麼,但是放到當前卻如狂風驟雨,讓她內心波瀾起伏。
“姐,你的心亂了,昨天的陳大少可不是普通家的少爺這麼簡單啊。”
楊樹拿著一個小馬紮,來到楊桃的身邊坐下。
雙眸無神的對著藥鋪正門,臉上帶著智慧的微笑。
楊桃聞言摸了摸弟弟的頭。
“小孩子懂什麼,跟姐說說這個陳青怎麼不簡單了。”
楊樹有些不悅的將她的手擋到一邊。
“姐你知道,我從小聽力就異於常人,這些年眼睛看不見後,聽力更是比往前強了不知多少倍,最近晚上睡覺的時候已經到必須用棉花塞耳朵的地步了。”
楊桃聞言有些驚訝,拉著他的手。
“你聽到什麼了?跟姐說說,也不知道遇到這個陳青是福還是禍?就怕剛躲過了狼群又進入了虎口,我懷疑他也是衝著藥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