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泛起怪怪的感覺,才從來沒有過的。
就連跟...跟白遲在一起,也沒有過。
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但是她並不排斥楚和。
見簡沫關心自己,楚和心裡樂開了花,身上的痛楚都感覺立刻消去了大半,“嘻嘻,我沒事,沒事。”笑嘻嘻的擺擺手。
個傻子,不痛的話嘴唇怎麼會白,額頭的汗是哪來的。
死鴨子嘴硬!
楚和掙扎了半天想要起來,無奈沒有支撐,好像四腳朝天的烏龜,根本翻不過來,起不了身。
就當他要放棄時候,一雙軟嫩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驚喜的抬頭看去,這雙手的主人不是他女神還能是誰呢。
“我扶你。”
“好啊好啊!沫沫,有你扶我,哪怕我腿都斷了,也一定馬上就好了。”
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簡沫不想跟他扯皮,扶著他來到床邊,看了眼吊瓶,裡面還有不少的液體沒有滴完。
針頭已經被掰歪不能用了,好在床邊的托盤上還有新的。
“沫沫,你拿針幹什麼?”楚和好奇的看著簡沫擺弄著他的吊瓶。
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了,簡沫這才拿著針看向楚和,“為什麼拿針,當然是要給我你扎針了。”
聞言,楚和慌了,“扎針,為什麼要扎我?”
慌到離開他女神,拿著抱枕擋在身前躲到了床尾,“那啥,沫沫,你要是討厭我,想揍我,拳打腳踢都可以,拿東西砸我都行。”
就是別拿針扎他,他最怕這玩意兒了。
倒也不是楚和膽小,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年少氣盛,覺得自己一定能凱旋而歸,沒想到因為自大落入陷阱,被人當成人體實驗紮了滿身的針。
幸好那些只是普通的針,在那群黑心肝沒有給他灌入毒藥前他就得救了。
不過留下的後遺症就是——特別怕針。
“輸液只能扎針。”簡沫伸手去握他露在外面的手。
楚和趕緊藏起來,兩隻都藏起來,用下巴撐住枕頭擋著。
簡沫無語,一個大男人還怕扎針,“又不是小孩子,別耍小孩子脾氣,快把手伸出來。”
“不伸,你也不是醫生護士,不會扎針,萬一扎偏了怎麼辦?”
不行不行!!!
簡沫解釋道:“寶寶最拿手的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深得她真傳,手藝手法絕對正宗!”
這可不是騙人的,她是真的會。
寶寶雖然是學醫的不是護士,但有段時間看了部講醫療電視劇的片子,迷得上癮,買來了輸液的那一套玩,一有空閒時間就拿來練習扎著玩。
後來越扎越熟練,扎針技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有次溜進護士班的教室,而後被任課老師發現了她的才華,一度想挖人過來。
扎針的工具到現在還在她之前的家放著,誰能知道,寶寶的技術的來源就是來自她,兩人互相傷害,各自拿對方練習。
託寶寶的福,扎針的技術她也熟練的一批,完全不熟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