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聖這裝嗶犯，顯然不知道他的後臺天道已經休眠了，如果知道的話，可能不會這麼選擇。
雖然不存在傳說中的切片。
但是對於超出新人類範疇的特殊能力者，任何官方都不可能讓他們真正的獲得自由。
至少不會輕易讓他們自由。
除非他能力特別特別強，強到可以掀桌子，要不然和任何高層機構合作，都等於是將自己的小命交給對方的良知。
以自己的性命去賭對方的人性。
這不是腦殘嘛？
曹川現在的一些合作，都是王不見王，很少見大領導了。
而且曹川有足夠強大的自身能力，再加上虛構出來的背景，和好幾次對境外奸細的滅殺，活生生打出了風滿樓的威風。
就這樣，該懷疑老曹的依舊會懷疑他。
只不過因為曹川夠強，所以合作起來也沒出什麼問題。
張聖是個啥？
一點都不清醒。
這算是他病急亂投醫了。
……
分局的局長來了。
屬於目前這邊中海這邊最高的負責人。
“小夥子，你看我級別夠不夠啊？”分局長笑呵呵，拿出證件在他面前一晃。
“也不夠。”張聖搖頭。
“……”分局長嘴角一抽抽，旁邊幾個跟班也怒了。
這小子，裝嗶沒完是吧？
分局長現在是心情好，又正好在局裡，要不然能來答理他？
說句不好聽的，王林這類小富，外加小武者，死了也不會驚動太多的人。
張聖裝完嗶，又道：“但是勉強夠用！”
“……”
嘿。
這逼裝的沒完沒了。
分局長氣笑了。
張聖又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是國家最高機密，所以你的級別不夠，只能勉強當一個傳話筒。”
“另外你身邊的這些人，最好是清理出去，關掉攝像機，接下來的話如果讓第三個人聽到並且傳出去，你就是國家的罪人。”
身邊人聽不下去了，喊道：“局長，這小子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殺人犯，交給手下人來收拾吧，就算他不認罪，證據鏈也是齊全的。”
身邊人紛紛開口。
反正都看張聖不爽，他身上現在依舊存在不少嘲諷基因，沒幾個正常人看他順眼的。
但大家都這麼說了，分局長反而不好隨波逐流。
什麼話都讓你們說了，那老子這個局長當不當了？老子要是都聽你們的，那你們來當這個局長吧。
所以，
分局長反倒是不著急了，揮揮手：“沒關係，我倒是很想聽一聽這小夥子要說什麼國家機密，高低也不過幾分鐘的事情，你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