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年金色太羊緊跟其後，在幼年金色太羊消失後，頂著貫日槍，又將束清涵撞飛兩千米。
當！老年金色太羊接力而上，頂著貫日槍，再將束清涵撞飛三千米。
這一次，直接將束清涵撞進盤龍石臺，身體狠狠砸在盤龍石柱上。
噗，束清涵大口噴出鮮血，夾帶內臟碎塊，“柳驚鴻——”氣話還未講完，兩眼一抹黑，昏厥過去。
“好可惜，那一大口寶血。”柳驚鴻現在對靈禽寶血非常敏感，這可能是能夠壓制他皮膚病的好藥。
若是，他能發現其他靈禽寶血有此功效，他就不用冒險去接觸天鵝仙。
每次想到天鵝仙，他不自覺就想起碧霄樓的遭遇，有失他這個御風曜日逍遙顯聖仙君的體統。
想到這，柳驚鴻右手探出，虛空一抓，貫日槍猶如一顆流星劃破天空，飛入他手中。
嗡嗡嗡，貫日槍碰到黃金手套，發出歡快的顫吟聲，老友相見，分外親切。
“啊？”
“這？”
“……”
梁志誠嘴巴微張，與身邊兩個兄弟對視，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
他們自詡最老的三隻羊，不知活了多少個歲月，連他們自己都不記得，是幾十萬年，還是幾百萬年。
可是，他們從未見過這麼詭譎的降神術。
柳驚鴻借用他們的道，竟不經過他們的同意，就強行降神借道。
最詭譎的是，柳驚鴻還能完美的復刻他們的道術。
一旁，公孫又晴嚥了咽口水，“柳驚鴻已經能通過肉體凡胎，承受天仙境的力量？”
儘管，公孫又晴見過柳驚鴻降神借道幾次，而且公孫又晴自己就被柳驚鴻借道數次。
可是，柳驚鴻每次都在變，就連他降神借道時，所散發的那股不可名狀的道韻，也因為降神借道的次數增多，變得越來越強，公孫又晴也開始能夠感應到。
這就是周瑾對她形容的，非妖非怪非人非鬼非神非仙，不可名狀之神奇？
本來，公孫又晴還在遲疑要不要接受季滄瀾的交易，協助柳驚鴻穿越天門洞。
“天子山將會變得很有趣。”公孫又晴那聖潔的虎頭虎腦笑眯了眼睛。
這個笑容，讓身邊的荊憶寒打了個寒戰。
荊憶寒本來還有話想要問一下公孫又晴，可見到這個笑容後，荊憶寒頓時把這個問題給忘了。
在荊憶寒看來，相較於自己師尊向逸仙，師叔公孫又晴可怕得多。
“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賀智勇在華龍道入口處上躥下跳，拍著自己的腦袋，“我剛剛是不是聽這小子讓我們少看話本，少聽街坊傳說，那些狠人碾壓他人的神蹟，不可信，萬萬不可信？”
柳驚鴻才剛告誡賀智勇和田弘毅不要無腦熱血，他自己馬上就以一敵二，強勢碾壓任方和束清涵。
柳驚鴻這不是搞笑嗎？
賀智勇和田弘毅拼死才守住柳驚鴻肉身不被毀的事蹟，現在相較於柳驚鴻的戰績，顯得微不足道。
顯得賀智勇和田弘毅很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