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驚鴻看著面前擺放的玉瓶陷入沉思，三滴仙帝境界的翠鳥寶血、兩滴大羅金仙境的天鵝寶血、一滴大羅金仙境的靈逍虎寶血，他應該先吞服哪一種？
“有時候，選擇多了，反倒是一種很大的煩惱，並且伴隨著未知的風險。”柳驚鴻長呼一口氣，天鵝寶血的效用他深有體會，唯獨翠鳥寶血和靈逍虎寶血不得而知。
當下，困擾柳驚鴻最深就是道傷，柳驚鴻強行降神借道父親京落生和母親柳拂曉的是仙王境界，那麼仙帝境界的翠鳥寶血應該能夠彌愈體內的道傷。
若是道傷成功被翠鳥寶血彌愈，那麼天鵝寶血的效用也將會發揮最大，靈逍虎寶血最終能得到多大效益，就先看前面的寶血了。
咕嚕。
柳驚鴻吞下一滴翠鳥寶血，咳咳咳，感覺就像吞嚥了一根魚刺，卡在喉嚨裡。可是柳驚鴻明明感覺到翠鳥寶血進入體內後，進入了心臟之中。
忽然。
柳驚鴻兩眼昏花，周圍的一切彷彿靜止似的，噗，他吐出大口鮮血，撒落靈泉之中。
心臟如同被擊打的戰鼓，咚咚，咚咚，咚咚，響聲堪比大地驚雷。心臟彷彿活過來，要破開胸腔的束縛飛出，痛得柳驚鴻渾身顫抖，渾身上下毛孔都在冒血。
翠鳥寶血不但沒有彌愈柳驚鴻體內的道傷，反倒加深了柳驚鴻體內的道傷，徹底將柳驚鴻自己的道路崩碎。
“這位妖帝所參悟的道路，沒有跳脫出鯤鵬大道，或光明大道？”柳驚鴻能夠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束清涵的父親太弱了。
咕嚕。
柳驚鴻迫不得已，喝下一滴天鵝寶血，奇效立即產生。喉嚨被魚刺卡的感覺消失，心臟也停止狂暴恢復正常。
天鵝寶血的精華隨著心臟跳動，分散到體內各處血管動脈，緩緩填充柳驚鴻虧空的本源血氣，撫平柳驚鴻拉胯的皮膚。
“本源血氣才恢復二十分之一不到？難道是被翠鳥寶血中和了一大半藥效？”
柳驚鴻皮膚緊緻很多，此刻皮膚就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本源血氣也僅僅恢復二十分之一不到，讓柳驚鴻難免有些失望。
“或許，仙帝境界的天鵝寶血才能有更強的效用，僅僅靠向逸仙肯定不行？”
柳驚鴻看著面前剩下的玉瓶，再次陷入沉思。他不得不猶豫，寶血不是想要就能要，可對於柳驚鴻來說又不可或缺。
如果，柳驚鴻現在直接吞服天鵝寶血，應該能夠讓皮膚病消失，可是本源血氣不一定能夠補滿。
如果，柳驚鴻願意冒險先嚐試吞服靈逍虎寶血，最好的情況是靈逍虎寶血跟天鵝寶血擁有一樣的藥效，補充柳驚鴻體內本源血氣的同時，還能治癒柳驚鴻的皮膚病。
吞服靈逍虎寶血最壞的情況就是跟翠鳥寶血一樣，不僅沒有補充柳驚鴻體內的本源血氣，而且還加深柳驚鴻體內的道傷，柳驚鴻只能夠吞服天鵝寶血來補救，可是藥效肯定也會被打折扣。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
咦，柳驚鴻看著靈泉之中，自己吐的血沒有跟隨泉水流走，他莫名有了一股勇氣，“富貴險中求。”
咕嚕。
柳驚鴻吞下靈逍虎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