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聞聲看過去,驚訝地發現池驍竟然會在大中午的時間回來。
而且還一臉慍怒地看著她,明顯對她把他的話當耳邊風非常不爽。
Mary連忙起身道:“先生,您回來了,我去廚房幫忙。”
“你怎麼回來了?”沈摘星看他朝自己一步步走過來,佯裝鎮定地問道。
池驍見她大眼睛滴溜溜轉地故意轉移話題,一副小狐狸樣,心裡因為她不聽話的怒氣頓時消了一半。
但仍板著臉孔,把她抱回了偏廳。
“你說我為什麼回來?”
她又不讓Mary喂她,他要是不回來,她肯定要自己動手吃飯。
那她的手腕得什麼時候才能好?
他沒有慕殘癖。
不過沈摘星顯然覺得他特意回家,只是為了喂她吃飯,這件事情太過抽象,一臉震驚+不解地問:“你不會是特意回來餵我吃飯的吧?”
她的神情裡,連一絲一毫的高興或受寵若驚之類的情緒都沒有。
甚至,他覺得她的潛臺詞是:你有病?
池驍很確定。
所以心情又不爽了幾分。
他雙臂環胸向後靠到沙發上,那雙狹長冷厲的眸子淡淡睨著坐在他腿上的沈摘星,故意回道:“我回來看看你有沒有聽我的話,少曬太陽。”
“我不怎麼容易曬黑,而且玻璃能阻擋一部分紫外線。”沈摘星迴道,言下之意就是還想繼續曬。
池驍對她的理由表示不屑:“你太小看酋拜的陽光了,你看看中東這邊除了白人,有皮膚白的嗎?”
沈摘星心想她在酋拜又待不了那麼長時間,能曬黑到哪裡去?
再說,他那麼喜歡皮膚白的,那就去找唄!
幹嘛總對她提要求?
他們只是臨時的關係好嗎?
而且,就算是長久的穩定的合法的關係,他也沒有資格要求她這、要求她那的,OK?
可這些心裡的吐槽,她都不能直接說出來。
因為她深知自己現在的處境。
見她不說話了,但嘴唇微翹,像個委屈的小朋友,池驍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語氣軟了些:“沒話說了?”
她哪裡是沒話說,她只是無話可說。
但池驍顯然把她的沉默當成了她的妥協,趁她不注意就把手伸進了她睡裙裡,並用嘴巴堵住了她的驚呼和抗議。
他很強勢,也很霸道,總是把一開始不情願的她親到渾身酥軟,才肯放過。
傭人來到偏廳外頭側過身子,低頭說道:“先生,午餐準備好了。”
“都下去吧。”
池驍看著懷裡面色潮紅的小東西,滿意地幫她整理好衣服,然後抱去了餐廳。
一直到他出門前,才不知從哪兒變出了她的包包。
沈摘星眼睛一亮,漂亮的眸子笑得像個月牙似的,甜得冒泡。
伸出雙臂就把自己的包包抱進了懷裡。
“啊我的包包!”抬頭對池驍說道,“謝謝。”
池驍站她面前,彎下腰捏了捏她的臉蛋,語氣寵溺中帶著無奈:“高興了?”
一中午跟他消極抵抗,氣性是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