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流氓口中的“學費”能是什麼正經詞彙,更何況他手都開始解她的睡袍帶子了。
暗示過於明顯,沈摘星嬌聲拒絕:“哎呀~還沒好呢……”
她雙手放在自己胸丨口,像個被撩得面紅耳赤但不得不矜持的俏修女。
直到她的呼吸漸重,起伏明顯,才語氣又壞又魅惑地說:“今天不玩小兔子,不會弄疼她,嗯?”
沈摘星已經只剩點頭的份了。
“……”沈摘星實在經不住他這麼磨,紅著臉妥協道,“那你去浴室拿條浴巾過來……”
這畢竟是在別人家,可沒有Mary幫他們換床單,她丟不起那個臉。
得逞的男人立馬換了嘴臉,哪還有半點剛剛哀求她的樣子,笑得別提多邪魅了。
……
接下來幾日池驍也都是白天和陸老爺子一起出門。
他似乎是在計劃著什麼比較大的行動,最近明顯能感覺到他很忙。
沈摘星不懂,也不過問。
她也很忙,不是陪乾媽和姐姐到處參加親戚朋友的聚會,就是被陸澈和夏津津拉去見他們的朋友。
短短3、4天時間,她就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被魔都的整個上流社交圈認識了。
被迫認識了不少人,微信上一下子多了許多聯繫人。
當然,她的身份主要是陸夫人的乾女兒以及陸澈的舅媽。
至於池驍,他在國內的身份似乎也是極為隱私的。
因為沈摘星發現乾媽和朋友聚會時,每次提起池驍都只會說是澈澈的舅舅,從沒有一次提起過池驍的名字。
沈摘星想起了外界對於池驍的傳聞,說他全球各地的隱形資產有很多,她現在懷疑他可能不止池驍這一個身份。
畢竟酋拜允許多國籍,像池驍這樣的有錢人,多弄幾個身份是完全可以辦到的。
週日下午,池驍帶著沈摘星迴了帝都。
陸澈留在上海繼續陪他的爺爺奶奶,暫時沒有跟他們一起回來。
沈摘星和夏津津則約好了月底在意大利見。
回去依然是坐池驍的私人飛機,她突然意識到,他出行只乘坐自己的飛機,是不是和父母發生空難那件事有關。
沈摘星開始對他有了探究欲,問道:“池驍,當年你爸媽和阿澈的爸媽是乘坐民航客機出的事故還是私人飛機?”
池驍正在看文件,聞言放下文件夾,伸手攬過她的腰,拉進自己的懷裡。
他低頭親了下她的頭頂,道:“民航,自己家的航空公司。”
“啊?”天吶,怎麼會這樣,“所以你現在只坐私人飛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嗯,我不信任不認識的飛行員。”池驍沒有刻意隱瞞她,向她介紹道,“現在這兩個飛行員已經跟了我10年了,他們所有的家庭成員關係、社會關係,都有專人每月審查,確保不會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