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雖是白天,但窗簾沒拉開,房間裡還是暗的,所以他直到此刻才發現她是真的害怕得發抖。
“我又沒把你怎麼樣。”他嗓音沉沉地解釋。
明明心裡對她的反應很不爽,但還是下意識安撫她的情緒。
抽泣聲停止,沈摘星望向他,在眼睛終於適應了昏暗的環境之後,才扯著濃重的鼻音道:“池驍?”
其實她是疑問的語氣,但池驍並沒聽出來。
他還沉浸在沈摘星把他當成強丨奸犯的極度受辱中。
“嗯。”以為在叫他,他悶聲應了句。
沈摘星混亂了。
她記憶裡都是香豔的畫面,對象確實是池驍。
但她最後的記憶是被池陽抓走的,所以她第一反應是,藥物讓她把池陽當成了池驍。
可現在確定是池驍,他又說沒對她怎麼樣。
那她為什麼會有跟他…的記憶?
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把這句話直白地問出口了。
池驍呼吸一滯,眸色漸暗。
因為聯想到了她話裡的場景,氣血直往下衝。
他喑啞回道:“那是致丨幻藥物導致的。”
頓了下,“做沒做你自己沒感覺嗎?”
忍著沒碰她一下,冰水浴時都給她留著內衣,不然他也難受。
也就抱上床之前才扒光洗了洗,塞被子裡他都沒敢靠近。
還要怎樣?
沈摘星聞言仔細感受了一下,好像除了肌肉痠痛外,確實沒有其他不適。
所以那真的只是她的幻覺。
她抿抿唇,弱弱又心虛地問:“我的衣服呢?”
“溼了。”池驍說著便掀開被子下床,拾起床尾凳上的睡袍穿上,進了衣帽間。
他全程泰然自若,以至於沈摘星看到他光丨裸的身體時,都沒好意思表達下自己的矜持。
雖然她一個美術生,見多了裸丨體模特。
但,還是不太一樣的。
很快,他從衣帽間走出來,手裡多了件睡袍——真絲的純黑暗紋,和他身上那件差不多。
丟給她後,他到底還是將心中那股憋悶發洩了出來。
“你全身上下,裡裡外外,哪裡沒被我碰過?現在才搞貞潔烈女那一套,會不會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