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掌櫃在宅子裡尋了一圈,發現整個商府現在只剩下一個空盒子。
商老太爺就連一個普通的檀木桌椅都沒給他留。
商掌櫃又立馬朝商夫人問:“我們自個私存的銀子呢?”
商夫人坐在地上,直抹眼淚:“都不見了,都沒有了。”
商老太爺一夜之間變賣家產,遣散家僕,帶著銀子和自己的孫女三兒子一同離開此處去外地隱居。
將這個他們心心念唸的商家留給他們。
也算是如他們的願,可惜留給他們的也只不過是個空宅子。
沒過多久,一同做著茶葉生意的客人,討債的上門,商掌櫃無奈,只得將自己這個空宅子抵押出去。
商掌櫃和商夫人短短几日不到,就被丟出府邸。
待周瑞淵派來的人趕到此處時,商掌櫃正跟著自己的老孃住在一座茅草屋裡,日日飲酒。
堂堂一個大商販就這麼成了一個爛酒鬼。
那位南夷人還想要跟這位商掌櫃合作,誰知被周瑞淵的人逮個正著。
很快周瑞淵收到消息,將這南夷人押到地牢,立馬將此事告訴杜挽春。
杜挽春笑道:“這人歹心不小,先跟阿若說一聲,看他要如何處置。”
阿若現在是南夷的國君,既然是他們的叛徒,自然得先過問他。
周瑞淵拿出紙和筆,寫下書信,拿在手中看了看,“等會兒,我就派人將這封信送出去,另外還給他送一封新婚賀禮。”
杜挽春想到了綿綿,“隨便把綿綿準備的賀禮一併帶上。”
綿綿和阿若感情深厚。
如今他是南夷國君,那兩國自然便能交好,可謂是不花一兵一卒,就能維持兩國安定。
周瑞淵點頭,“也好,都帶上。”
綿綿的賀禮昨日正巧交到杜挽春手中。
杜挽春將賀禮和信一同裝好,派人快馬加鞭給南夷送去。
半個月後,阿若收到賀禮和信,非常高興。
這些賀禮當中有一個大紅木雕刻著野鶴的箱子,他一看就知道是綿綿的手筆。
他小心翼翼將木箱子拿在手中,緊緊抱在懷中。
這個箱子他遲遲都未打開,不知道抱了多久,才小心翼翼放在自己的床榻旁,隨後將那封信打開看。
信看完後,他立馬回了一封書信。
信的前半部分都在問好綿綿, 給周瑞淵的只有最後一句話,“任由處置。”
簡短的四個字,周瑞淵立馬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再等,派人將那南夷人處斬,不留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