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禾連忙進屋將門關上,“周嬸嬸,今天鋪子裡來了一個京城來的男子,他拿著畫像向我打聽你。”
周大娘一驚,“你是從京城來的?”
張秋禾點了點頭,“沒錯,他還說我們的香露和京城的香露味道一樣。”
周大娘聽著,臉色立馬沉下來,轉身將三王爺和周瑞淵都叫出來了。
三王爺皺著眉頭朝張秋禾問道:“他人現在在哪裡?”
張秋禾回道:“拿著畫像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跟其他人問路。”
三王爺冷靜了片刻後說道:“你先別急,不要將此事說出去,我們先等等看。”
張秋禾沒有多問,點頭應著。
那邊黎侍衛並未在各個商鋪問人,他怕打草驚蛇,所以直接找到了李縣令。
李縣令見著是京城來的人,也立馬冷靜下來,“大人,你來我們成安縣是有何事?”
黎侍衛坐下來,喝了一口茶緩緩道:“我是受皇上的命令來這裡尋人的,希望李縣令能夠配合我們。”
李縣令雖然在成安縣算個官,但是跟京城皇上面前的人比,什麼都不是。
他低著頭道:“大人,你想要我幫你尋什麼人呢?”
黎侍衛將自己手裡的畫像拿了出來,遞給李縣令。
李縣令一看是周大娘和周瑞淵心也一驚,他迅速反應過來,拿在手中仔細看著,“這兩個人瞧著有些眼熟。”
黎侍衛頓時一喜,連忙問:“他們現在人在哪裡?”
李縣令把畫像拿在手中看了又看,“我記得不太清了,你可以把畫像留在我這裡,我讓人多畫幾幅,然後再派人去尋。”
黎侍衛猶豫著。
李縣令將畫像遞給他說道:“大人是不相信我?”
黎侍衛雙眸沉著,又猶豫了許久,將畫像遞給他,“那好,我就在這裡等著你,等三天後,你派人拿著畫像幫我尋。”
李縣令笑著點頭道:“是,大人。”
黎侍衛聽了李縣令的話,就在他府裡住下。
夜裡,李縣令真的找人來畫了幾幅畫。
翌日一早,李縣令將畫好的畫像遞給黎侍衛。
黎侍衛拿著畫像一看,連忙道:“怎麼畫得和我之前那幅不像?”
李縣令指著畫像說道:“大人,你仔細看看,就是這幅畫。”
黎侍衛看了許久,依舊覺得畫像不像。
“你把我給你的畫像拿過來。”
李縣令聽後立馬把之前那幅畫拿了過來。
黎侍衛拿在手中一對比,見著是一模一樣,原本心裡還有些疑惑的,但是見著上面皇帝的印章,也沒有再懷疑,說道:“行,就拿這個畫像去找人。”
李縣令笑著應道:“是,大人。”
昨夜李縣令連夜做出了和皇帝一模一樣的印章,重新又畫了一幅畫。
這副畫乍眼看去和周瑞淵和周大娘有些相似,但是仔細一看,又哪裡都不相似。
李縣令當真黎侍衛的面給了衙役們派人去尋。
黎侍衛這段時間趕路也有些累了,便在李縣令府上休息,先等消息看看。
這一等就是五六天。
五六天後,衙役匆匆跑了進來,“大人,有消息了。”
李縣令連忙走來問:“人找到了?”
衙役點了點頭,“是啊,大人。”
這時,黎縣令從裡面走來,“人找到了?在哪裡?”
衙役朝著遠處一指說道:“在二十多公里外的風和村。”
“風和村?二十多公里?這麼遠!”黎侍衛眉頭皺著有些詫異。
李縣令笑道:“是啊,我們這裡村子都隔得遠,那風和村應該是最遠的村子了,黎侍衛若是不願意去的話,我帶人去。”
黎侍衛連忙將他攔下,“罷了,還是我自己去,這些天多謝款待。”
他說著,轉身準備離開。
李縣令長鬆了一口氣,他特地腳衙役這麼說的,主要是想要把這個黎侍衛給支走。
黎侍衛沒有疑惑,拿了行禮後,上了馬車便離開了。
送走黎侍衛之後,李縣令站在門口長嘆了一口氣。
他落下袖子,轉身準備進屋。
這時,一位女子緩緩來到他的身後,“請問,柳娘子是住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