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的確是病了,身上滾燙,還有些昏昏沉沉。
袁書生因為家中舅舅的緣故,最怕人生病了。
他連忙將刀疤男扛起朝醫館趕去。
“我說了這小巷子裡不能睡,你還偏不信,瞧,這不就病了。”
袁書生一邊朝醫館走去,一邊朝刀疤男埋怨著。
刀疤男病得昏昏沉沉,但是卻依舊不忘掙扎,拽著袁書生的手,壓低著聲音厲色道:“還不快放我下來!”
袁書生個高力氣大,見他不老實,直接打橫抱起,隨後快步衝到醫館門口。
“大夫,大夫 。”
醫館裡的大夫已經睡下,聽到敲門聲立馬將門打開。
還沒等大夫說話,袁書生已經將刀疤男抱著衝了進來,“大夫,你快來給他瞧瞧。”
大夫原本還沒睡醒,被他這一聲喚,整人清醒過來,連忙走來給刀疤男看病。
刀疤男還有些不願意,起身要走。
袁書生無奈之下只得一聲吼,“老實點!”
他本就長得兇,這樣一吼就更兇。
刀疤男還當真老實下來,乖乖讓大夫給他把脈。
大夫把過脈之後,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
袁書生急了,“大夫,他這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嗎?”
大夫連忙抬頭,“不,不是,就是感染了風寒。”
袁書生不長鬆口氣道:“那您剛才搖什麼頭?”
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瞅了他一眼說道:“你方才進來急,害得我扭了脖子。”
他說著又搖兩下頭,用來活動脖子。
袁書生連忙跟他賠不起,“大夫,方才是我太無禮了,您就幫我給他開點藥吧。”
大夫伸出手道:“藥可以,先拿銀子來,我瞧你們也什麼銀子,給個十文錢就行。”
袁書生來的時候本就是花的自己老本,他摸了摸口袋只有五文錢了。
他握著銅錢,側頭朝刀疤男看去。
“兄臺,你身上可有銅板?”
刀疤男沉著臉搖了搖頭。
袁書生臉上滿是失落,就在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目光不小心落到了刀疤男懷裡的玉佩上。
他指著那玉佩朝刀疤男說道:“兄臺這個玉佩瞧著還不錯,應該能換上不少銀子,你不如把這個當了,用來買藥治病。”
刀疤男聽後臉色一變,立馬將玉佩塞進了懷裡,吃力地起身道:“這個病我不治了。”
袁書生濃眉一橫,累死額道:“那怎麼能行呢?你可別小看了風寒,若是不治,可是會鬧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