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蔡老八摩拳擦掌地盯著魏忠海道:“你是還要捱揍不成!”
如果在這個牢房裡面,只有他一個人的話,那他還真的會懼魏忠海這種街鬥高手。
可他不是一個人,王富同樣是一個街鬥高手。他跟王富聯手的話,魏忠海還真的在他們的手裡討不了好。
“呵呵!”
魏忠海並不怕他的恐嚇,今時不是往日了!
他趴在了床底下。
“哈哈哈!”
蔡老八看到魏忠海趴在了地上,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魏忠海啊,魏忠海啊,你也有趴在床底下的一天啊!”
在他的眼裡,魏忠海就是慫他了,害怕他打魏忠海,所以魏忠海才躲藏到床底下去了。
然而,蔡老八很快就笑不出來了,他看到魏忠海從床底下面掏出了一把管鉗,斜眼盯著他,充滿寒意地說道:“你在說什麼!”
“你,你,你管鉗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不僅僅是蔡老八笑不出來了,王富同樣是笑不出來了。
魏忠海有管鉗的話,就算他們兩個人聯手,也不可能是魏忠海的對手的。
魏忠海手中的管鉗,一下子就威懾住了蔡老八跟王富二人。
“你,你,你不要亂來!”
先前蔡老八很是囂張,現在直接慫了。
就連王富也都陪笑道:“大家同為天涯淪落人,不應該同室操戈才對啊!”
“不錯!”
出乎蔡老八跟王富意料的是,魏忠海居然贊同地說道:“我們的確是天涯淪落人,我們理應該團結在一起,而不是相互內鬥。”
“他們警察把我們三個關押在一起,不就是想要利用我們之間的矛盾,來讓陷入內耗之中,讓我們三人無法越獄。”
“越獄!”
蔡老八跟王富根本沒有想過越獄,尤其是蔡老八,他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了。
這才是他對魏忠海咄咄逼人的原因。
“你以為監獄是你家的,你說越獄,就能夠越獄的嗎!”
蔡老八鄙夷地說道:“不說獄警24小時都在外面防著我們。”
“我們被關押在房間裡邊,門窗都是鐵條,我們也逃脫出去。”
“之前我們的確是逃脫不了,但是現在呢!”
魏忠海揚了揚自己手裡的管鉗。
“你們過來看看茅廁的窗戶鐵條,只要我們三人用管鉗把鐵條在磨斷,我們就可以通過窗戶,逃出房間。”
“你說的容易。”
蔡老八冷哼道:“你就算能夠從房間裡邊逃出去,外面還有五米高的高牆呢。”
“你確定你苦練了三十年的輕功水上漂,能夠從五米高的高牆飛過去?”
“在高牆上面還有電網,就算爬上去,也容易被觸電!”
“到時候不要說越獄了,我怕是連小命都難保。”
魏忠海並不理會蔡老八的嘲諷,他對王富說道:“我們逃出了牢房以後,前往工具房,在裡面有一個竹梯。”
“我們可以用管鉗把工具房的門給撬開,把竹梯給拿出來。”
“那個竹梯我盯著有一段時間了,它有六米長,足夠我們從越過高牆了。”
“至於高牆上面的電網,我們可以用棉被鋪過去。”
“等我們爬到了高牆上後,我們再把竹梯放到另外一頭,就可以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