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風正豪的騷操作,玉清擼起袖子連夜肝出了一份計劃書。
第二天正午,謝瑛提著一些飯菜上門了。
玉清順手將計劃書交給了她。
謝瑛大致的翻閱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瞞天過海……借刀殺人……釜底抽薪……
小玉清,不,道爺,風正豪和您什麼仇什麼怨,值得您整出個連環計來?”
玉清癱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仇怨什麼倒是沒有。
只是人家套路了我,我不套路回去豈不失禮?
咱們也不是要將他的底子都給捅破……
只不過是想將他的收益扒拉扒拉,薅一半塞進自己的褲兜裡罷了。
總不能什麼好處都讓他佔了……
這些就是你以後躋身十佬的資本。
怎麼樣,小瑛子,有沒有信心?”
聞言,謝瑛輕聲笑了。
她抬指輕輕彈了一下計劃書。
“你都已經替我想好了一切,我若還沒有自信,豈不是平白辜負了你的信任?
放心吧,剩下的一切就交給我了。
王家,我要分一杯羹。
十佬之位,也一定是我的。”
玉清輕輕點了點頭。
她果然沒有看錯。
謝瑛隱藏著一種旁人難以發覺的野心。
也許是謝家被王家迫害的經歷,讓她生出了一種往上爬的決心。
而這份潛藏的決心,被玉清給引了出來。
她指著計劃書,慢悠悠的說,“將一切都記在腦子裡後,就燒了吧。”
謝瑛順從的點了點頭,“我明白。”
陪著玉清吃完午飯,她起身告辭。
離開之前,她只說了兩句話。
“志不強者智不達,言不信者行不果。”
“小玉清,這是我對你的保證。”
送走謝瑛後,玉清繼續癱回沙發上。
閉上眼假寐了片刻後,她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喟嘆。
“梅二啊梅二,你對我的影響可太大了。”
如果是梅二,他會怎麼做呢?
玉清覺得,依梅二的性格,恐怕毛都不會給風正豪留。
她果然還是太善良了。
遠在天津的風正豪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他摸了摸後腦勺,皺起了眉。
難不成是王藹那個老東西對他產生了懷疑?
思及此,他撥通與王並混跡在一塊的風星潼的電話,親切的問候了一番。
直至掛斷電話,風星潼依舊是一臉的茫然。
王家並沒發生什麼事啊……
他老爹這是咋了?
風星潼不解的摸了摸鼻子,拋開疑問,快樂和王並打起了遊戲。
當然,還有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與此同時,王也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等了片刻,他見到了對風后奇門極其執著的陳金魁。
王也本著惡戰一場的打算來此地單刀赴會,沒想到只是交談了幾句,陳金魁就對著他行了跪拜之禮。
直面跪拜的王也如遭雷擊。
“魁兒爺……您這是幹什麼?”
陳金魁一臉真摯的仰頭看著王也。
“王大師,我今日來赴約,是有一件事想向您賠罪……
我陳金魁自認是真人君子,向來不恥於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當初您拿我家人提點了一下我之後,我是痛定思痛吶!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所以我立刻撤了對您家人的監視。
其實,我之前不止往北京派了人,還擅自查了您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