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有些好奇，問道，“那個泳池團建是什麼情況？你親眼看到了？”
鍾元點點頭，老實巴交的說道，“一群人不穿衣服，泡在水池子裡，輪流上去給那個老太婆灌水，場面挺邪惡的。”
聶衛想起他那天出門去辦事的情形，應該就是那次，忍不住追問道，“一片布都沒穿嗎？”
“恩。”
“…………”
“…………”
破案了！
被你看到這種場面，換誰都得追殺你！
很快，守在門口的江無仇聽到書房裡有人高聲說道，“再往左側一點！”
？
“表情再兇一點！”
？？
“瞪我！”
？？？
“好好好！壞蛋本色，我吹爆這張！我要珍藏！”
“不錯不錯，也給我一份。”
“刪掉。”
“屍體P掉，發給我。”
“遵命！”
！！！！！
臥槽？
到底在裡面幹嘛呢？
江無仇心癢難耐，恨不得衝進書房看個究竟。
他很快就知道，這群人做了什麼。
暗網的討論版充斥著各種小道消息。
近一個月，燈聯的動向熱度最高，
有人認為他們過於激進，給與異族生存餘地會破壞原有生態環境，也有人認為弱肉強食，物競天擇，燈塔國的墟能者數量爆炸式增長，已經走在世界前列。
突然，一個匿名發佈的討論貼出現了。
用了提問式標題：誰幹的？
好奇點進去之後，可以看到發佈者上傳的照片。
畫面上，一位奇異髮型的銀髮少年，手裡拖著一具屍體，正向前走。
角度很像偷拍的，只能看到少年的小半截側臉，抿緊的嘴唇透出幾分不經意的冷酷。
這一帖迅速火起，吸引了大量地下世界之人前來鑑定上面的人是誰。
死者身份很快被認出來了。
竟是前黑星特戰隊的隊長戴維波肯！
因為隱退多年，世界排名大幅後撤，但十幾年前最鼎盛的時候，他排在前五十名！
而那個銀髮少年，因為沒有正臉，眾說紛紜，無法確認。
似乎有點像冰帝鍾元？
錯啦，他是我們燈聯最神秘的繼任者克圖先生！
我看是鐵塔國的聖德殿下！
笑死，聖德殿下不就是冰帝嗎？
反正他是我的小甜心！
只有照片，沒有其他，再看標題，頗有自問自答的意味。
大部分人摸不著頭腦，只有少部分人看懂其中含義。
燈聯召開緊急會議。
所羅門氣急敗壞，指著小暴君的照片，衝著所有人怒吼，“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