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跟著揪著疼。
“我可憐的兒啊!!”
“啊!我、我的下半身好疼啊!”
哀嚎聲不絕餘耳,羅姨娘和沈青山都亂了手腳,只知道哭。
最後還是老太太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都閉嘴!江兒,到底是誰害的你?”
沈江是她的第一個孫子,雖然不是嫡出,不過也偏受她的寵愛。
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老太太心裡也非常不好受。
說完老太太用眼睛掃視過在場的每一個侯府人。
從帳篷中出來的官兵,看到既然有人出頭,他們就站在一旁看熱鬧。
讓老太太失望的是,沈江痛苦的閉上眼睛搖頭。
“不知道,那人穿著一套黑衣服,我就看到他衣服的顏色,然後就沒了知覺。”
外人?
官兵立馬收起吊兒郎當的態度,這件事是外人做的話,他們就不得不重視起來。
什麼人和一個流放的囚犯有過節?
而且還能混入隊伍中,還能悄無聲息的將人閹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那個人下次再來呢?下次就直接殺人的話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官兵站不住了。
快步來到沈江的跟前問道。
“你昨天晚上,與誰在一起,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尋常的事?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沈江腦袋就和漿糊一樣。
他下身疼的厲害,只聽清了官兵的第一個問題。
“我、我昨晚和如意在一起來著……”
“如意?”官兵一聽還還有別人,立刻高聲喊道。
“如意?誰叫如意?如意出列!”
喊了半天都沒有人答應,羅姨娘哭天喊地。
“我的兒啊,一定是如意那個小賤人!連同姘頭對你下手的啊!”
舒蘭燻看著這一出大戲挑眉。
不得不說,沈逸興手下那個叫疾風的還有些本事,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能快速閹人,還能讓他這麼安靜的睡一宿。
不過就是好好的人,叫了一個馬名。
舒蘭燻正在心裡吐槽呢。
昨晚安排的第二齣戲上場了。
老淫貨提著褲腰帶,從小樹林後邊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