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聞所未聞。
沈青山恨不得上去把自己兒子的嘴縫上。
聽到這種醜聞的老太太,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面色一片灰白,滑坐在地上,眼神中透著絕望。
另一個當事人,如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昨天大公子把我拉出去,我抵抗不了啊,完事之後,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在這位官爺的床上了,我、我也不想的啊。”
如意哭的肝腸寸斷,她覺得冤枉,明明自己是和大公子睡的,醒來卻是別人的床上。
而且大公子還被人廢了,她真是長一百個嘴也說不清。
老淫貨覺得自己更冤枉,明明早晨被尿憋醒,就發現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在他的床上。
他本身就好這一口,他以為又是為了吃的討好他的女人。
在帳篷中怕吵醒別人,他就將人扯進小樹林。
剛做完事情,就聽到外邊吵鬧,趕緊把衣服褲子穿上,結果出來就被扣上傷人的罪行。
一時間爭吵不止。
舒蘭燻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欣賞這場亂劇,從空間拿出瓜子仁,吃的起勁。
幸虧昨天沒有讓他們直接死了,要不然可就看不到這狗咬狗的場面了。
一邊看熱鬧一邊想,沈逸興手下黑甲軍中一個傳信的人,就能做到悄無聲息的將一個大活人,放到官兵的帳篷裡。
這個傢伙,裝的夠可以的啊。
他確實沒有生活經驗,不過心眼卻一點不比小時候少。
能在流放前的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安排了人前往雲洲,而且之前就一直在和她強調他有安排。
她自己是一點沒往心理去啊。
要不是昨天晚上沈逸興直接和她明牌,她現在還真的以為沈逸興長大沒有之前聰明瞭。
不怪人家罵自己蠢,他確實沒有瞞她。
一想到老太太每次暈倒,沈逸興都是最著急衝上去的人。
再想到每次老太太醒來看到沈逸興,都露出的複雜神情。
舒蘭燻憤恨的咬著嘴裡的瓜子,這古人的心眼怎麼就這麼多。
末世就沒有這麼複雜,生存艱難不服就幹,得到更多生存資源才是王道。
哪裡像是這明面上花團錦簇的侯府,揭開面紗後,一地雞毛,充滿了算計。
“行了!都住嘴吧!”
官兵的領隊眉頭皺成一個疙瘩,吵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果。
只能先和稀泥。
指著沈江不耐煩的說道。
“拔營出發,先把他送去醫治吧,真晦氣。”
他們的職責是押送罪犯,不是處死罪犯。
要是沒到地方就在路上死乾淨了,他們難辭其咎。
而且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人的死活,重要的是,到底是誰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們的帳篷中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