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有敲打過,不過沈逸興的操作更快,出手也大方,在小恩小惠的收買下。
基本上所有的官兵都倒戈向沈逸興。
主要是他們相信沈逸興還有其他的‘銅印符’能夠分給他們。
官兵就跟前面吊著胡蘿蔔的驢一樣,心甘情願的被沈逸興驅使。
舒蘭燻更是樂得輕鬆,在等著疾風的這段時間。
選了一天月黑風高的夜晚,看著瀋海將心頭血逼出,舒蘭燻拿著準備好的小玻璃瓶去裝。
3滴心頭血,在透亮的玻璃瓶中,竟然不相容。
自從舒蘭燻一口氣拿出了那麼多的物資,瀋海再看到她拿出這麼晶瑩剔透的琉璃瓶子,心中已經毫無波瀾。
舒蘭燻拿著玻璃瓶看了又看問道。
“心頭血要怎麼用?”
瀋海一下子損失了3滴心頭血,面色有些蒼白,他大口喘著粗氣。
沙啞的說道。
“最好的效果就是服用下去,不僅能百蠱不侵,還能強身健體。
次之的就是抹在額間,等血滿滿吸收,效果雖然沒有服用下去那麼好,但是也能避蠱、避蟲。”
舒蘭燻欣喜的攥住玻璃瓶,聽到瀋海的話好奇的問道。
“既然這麼好的話,那你是不是也受益很多?”
瀋海卻苦笑。
“哪有那麼多好處,種蠱之人,雖然會比平常人強健一些,但相應的壽命也要比平常人少很多。
所以我需要給青青、給孩子找一個靠山,來保證她們在我死之後能不被人欺凌。”
舒蘭燻沒再問別的,每個人都沒有每個人的選擇。
她只需要操心自己的事情。
接下來的流放生活,所有人都輕鬆了很多,沈逸興漸漸的掌握了整個隊伍的話語權。
除了糧食還是官兵在購買,其餘的大部分事情都是沈逸興讓瀋河在管事。
看著日益增長的物價,官兵心裡越來越沒底。
完全沒有了剛出京城前的囂張。
要不是還記得自己的差事,他們都不想再走下去了。
這一路上遇到的逃荒流民,越來越多。
能在京城官府混過的人,都不是傻子,這麼多的流民誰都知道意味著什麼。
在這個時候,沈逸興對他們出手大方,並且那枚銅印符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就連為首的官兵,雖然心裡不爽。
但對沈逸興掌權的事情,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的默許了。
這個局面大大方便了舒蘭燻。
吃東西都不用瞞著人了。
她開始嘗試,用煮飯大鍋下的柴火烤地瓜。
舒蘭燻在空間黑土地,種出的地瓜大豐收,現在拿出來吃正好。
反正這些人也沒有見過地瓜是什麼,地瓜長的也不起眼,拿出來烤著吃就說是野草的根莖,就不會被人發覺。
舒蘭燻想的非常好,沒想到,第一個剛烤好,就差點暴露。
白崖抽了抽鼻子,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站起身直接奔著舒蘭燻而來。
舒蘭燻裝作無辜的與他對視。
“我挖的野菜根,你要不要?”
白崖露出一個我都懂的笑容,壓低聲音說道。
“蘭燻姑娘,你別騙我了,我聞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