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蘭燻趕緊把他扶了起來。
“不用謝,首飾給你了,不過你要用的時候,記得把上面的標識抹掉,防止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說完舒蘭燻迅速離開,又混入隊伍中。
對於這個男孩會拿來多少東西,舒蘭燻都不太擔心。
舒蘭燻要的是這個契機,一個可以把空間東西拿出來的契機。
舒蘭燻一回來,沈逸興就湊了過來。
他剛剛一直在留意,舒蘭燻那邊的動靜。
“還順利嗎?”
沈逸興問道。
舒蘭燻點了點頭。
“應該可以。”
押送他們的官兵只將人捆好,打算明天走到縣城中的時候,再將人交給當地地方官。
衝突被壓制。
官兵就開始指使侯府的人,給他們支帳篷。
老淫貨看不到女人洗澡,在一旁罵罵咧咧的。
心裡的邪火發不出去,只能折磨秋霜,秋霜剛從水裡爬了出來。
渾身溼漉漉的就被老淫貨上下其手。
侯府所有人都低著頭,怕汙了眼睛。
尤其是秋霜名義上的男人,侯爺沈青山,更是低頭幹活,頭都不敢抬。
剛才那些渾身是勁的莊稼漢,都被官兵輕鬆擒住。
他一個沒有學過武的文人,哪裡是這些官兵的對手。
只不過是一個通房丫頭,他裝作沒看見就行。
太陽偏西,官兵們的帳篷才被搭好。
開始支鍋燒他們官兵的飯。
侯府這些被流放的人員,餓的肚子,躲的遠遠的。
舒蘭燻帶著駱玉澤選了一個,距離剛剛約定的那個小樹不遠的地方休息。
由於是第一次在外過夜,官兵怕有不安分的人跑走。
對著侯府的人說道。
“所有人聽著,今晚在外過夜,如果有人敢私自逃跑,手打折!舉報者,每日多一個饅頭!
聽懂了沒有?!”
這是讓他們互相監視,一個饅頭的誘惑力對一直餓肚子的人來說,誘惑力極大。
侯府眾人忙不迭的點頭。
“聽到了,聽到了。”
官兵看他們一臉貪念的表情,不屑的嗤笑。
“不過你們也沒有戶籍,流放囚犯要是被抓的話,那可就是殺頭的死罪!”
連威脅帶嚇唬好一陣,官兵才滿意的回到帳篷中。
那幾個被捆住的莊稼漢,被綁在樹上不能動彈。
侯府的人,都在帳篷周圍的樹下,三三兩兩的休息。
眼睛不自覺的掃射,想拿那一個饅頭的賞錢。
舒蘭燻他們在樹下休息,駱玉澤把裙子撕下來兩塊,要拿到河邊去洗一洗。
“母親,你在這休息吧,我去。”
沈逸興看到駱玉澤意圖,馬上就起身要去。
在流放的路上,一向聽兒子話的駱玉澤,第一次拒絕了沈逸興。
“不用你去,我自己去就行,你別跟著。”
駱玉澤遮遮掩掩的樣子,舒蘭燻有些好奇。
起身走到駱玉澤身邊。
“夫人,要去河邊,正好我也要去洗頭,一起去吧。”
駱玉澤聽到舒蘭燻要跟去,抿了抿嘴,並沒有拒絕。
兩人結伴來到河邊,舒蘭燻看著駱玉澤確實在笨拙的洗著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