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峰與舒蘭燻的關係也不錯,尤其是通過她的牽線搭橋,讓他在小班上課中學到了許多知識。
他更是感激不已,若是有可能,他也不想讓舒蘭燻出事。
沈逸興接過那厚厚的一沓證據,一封接著一封的看下去。
越看心越涼,他的心又開始絞痛。
“這絕不是真的!”
沈逸興最終將所有的信件重重的摔到桌子上,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何峰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白崖拎著藥箱,一邊穿衣服一邊趿拉著鞋跑了進來。
“怎麼了,怎麼了?逸興怎麼了?”
實在太著急了,他都忘記用敬語,直接把小時候的稱呼脫口而出。
不過屋裡的人都不會在意這點小事。
看著沈逸興臉色不好,白崖揉掉眼睛上的異物,快步上前。
“臉色怎麼如此差,把手伸出來,我來看看。”
說著白崖就低頭在藥箱中掏著脈枕,打算先來診脈。
沈逸興卻沒有伸手,他就單在那坐著,就讓人望而生畏。
“不必了,我現在很好,
通知大家,準備一下,
我們從即日起,拔寨推入京城!”
“可是……”白崖還打算說些,卻被何峰扯了一下袖子。
嚴肅的對他搖了搖頭。
白崖只得把心中的疑問嚥了下去。
“是,屬下這就去辦。”
等兩人從主帳中出來,白崖終於把剛才嚥下的一肚子的問題,都問了出來。
“老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不還說要徐徐而至嗎?現在並不是展露鋒芒的好時機啊,怎麼今天突然就要加快進度了?
你也是的,你身為軍師怎麼都不勸勸?!”
白崖的嘴噼裡啪啦的埋怨個不停,何峰罕見的沒有與他爭辯。
在他說完後,輕嘆了一聲,只說一句。
“女主子在京城失蹤了。”
白崖立馬啞火。
“怎麼回事?那昨晚主子的異樣?”
何峰點了點頭。
“應該是和此事有關。”
說著何峰將手頭的收集到的消息,全部是懟進白崖的懷裡。
“你自己看看吧,以後更加用心些吧。”
說完何峰匆忙離開安排拔營的事宜。
接下來,所有的黑甲軍都感覺到了山雨欲來的緊迫。
“主子,前方探子來報,有洪王兵馬活動的痕跡。”
“滅了。”
沈逸興坐在椅子上,頭都不抬的決定了那夥人的生死。
“報!主子,敵軍派人來叫陣。”
“殺了。”
“主子!四千餘人俘虜應當如何處理?”
“全殺。”
一旁的何峰實在聽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摺子,出聲阻攔。
“主子!殺俘虜會寒人心的,對以後對戰不利……
沈逸興冷冷抬眼。
“何峰,我沒有時間玩以德服人的那一套。”
何峰對上沈逸興的目光,只覺得後背一陣寒涼,自從得知女主子消失的消息,沈逸興的壓迫感就變得一天比一天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