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閻溪絕對私密的話題,不可以外傳。
“姐,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有什麼是不可以當著宮女的面說的?
如此的鄭重讓我惶恐。”
閻溪還在床上躺著,一席白衣包裹著他健碩的身體,哪怕是這場病也並沒有將他周身的貴氣與男子氣魄損害一二。
孱弱這個詞仿若天生與他無關一般。
他雖然年紀還小,但除了儒雅是家裡養出來的,武將身上的彪悍氣勢以及自帶的尊貴之氣則更像是與生俱來的。
“你昏迷中,一直在喊‘趙小乖’這個名字。
你知道嗎?”
閻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為後多年的養尊處優讓她的動作優雅卻又帶著莫名的壓迫感。
“趙小乖隨父親去了雲臺州,而在走之前,我們一直是形影不離的,念兩句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閻溪眼神微閃,而後垂眸慵懶一笑,似乎對姐姐這個問題感到很無奈。
“我想你是知道姐姐在說什麼的。”
閻君沒有跟他打馬虎眼的想法,自幼夫子說什麼就能舉一反三的人又如何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呢?
“姐,我不知道,不過,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閻溪慢慢的半坐起身來,向後靠在軟墊上一副好奇模樣的說道。
仿若他真的不知道自家姐姐想要說什麼一般。只是被子下的手指卻僅僅的掐入了掌中,似乎在隱藏著什麼。
“你對趙綏太過親近了。不像是對兄弟的喜歡,而是...”
閻君說到這裡,一時間也有些躊躇,自己要不要將這件事情挑的更明白點。
卻看到閻溪挑眉看著她,一副很震驚的模樣。
“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跟趙小乖確實很親近,可誰家關係好的兄弟不是好到穿一條褲子的?
就因為這個你居然懷疑我?我又不是隻有趙小乖一個兄弟。”
閻溪說著,嫌棄的表情已經溢於言表,一時間竟然讓閻君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
而被褥下也已經慢慢的潤上了幾滴暗紅。
“你這樣的想法讓我以後怎麼面對兄弟啊?
難道就因為好的快要穿一條褲子就可以被汙衊有其他的想法?”
閻溪依舊一臉嫌棄的表情看著閻君,稚嫩的臉上甚至沒有任何偽裝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