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農先生一邊說著話，隨即跟著頻頻點頭。
現在他的身份是說客。
自然要竭力說辭。
“至死不渝？”
“這話…不覺得有些太虛妄了嗎？”
“農先生。”
“你相信嗎？”
中年男子何先生抬起頭，微微一笑道。
“額……”
“這個……”
黑衣男子農先生一臉尷尬地站在原地，眼珠子忍不住朝著各個方向隨意亂掃……
無形中透著一種別樣的麻木之意。
“何先生……”
“相信不相信的，倒是都另說……”
“但是長官這一次確實…確實是將誠意拉滿了……”
“何先生，我知道您心裡面還有氣。”
“但是現在，是否可以將這氣稍稍…稍稍順一順……
“何先生……”
言之鑿鑿……
越說。
表情變幻地越發迅速。
很多東西都在這個時候為之點燃。
一時間。
思緒飄蕩至極。
觸感極為深刻。
“何先生。”
“長官說了。”
“只要你回去。”
“這些部隊，還是由你帶領。”
“只要名義上讓亡鬼軍隸屬於中央軍的戰鬥序列就好了。”
“另外，從現在開始，何先生就是我們中央軍的副司令長官……”
“在我們中央軍中，除了長官，也就只有何先生的權限最大了。”
“何先生。”
“這…這可是獨特的偏愛……”
“何先生……”
“都到了這一步了……”
“真的…真的已經差不多了……”
“何先生……”
“長官對於自己之前的行為舉動也感到格外地懊悔……”
“現在既然有悔改之心。”
“是否…是否就應該適當地寬宥……”
“何先生……”
言之鑿鑿。
當下顯得口乾舌燥。
黑衣男子農先生一邊說著話，感嘆十足。
心中的各種感覺跟著全面席捲。
想法在周邊瘋狂溢散。
一時間，節奏飄揚……
很多東西也都跟著變換了一些節奏和意識。
“副司令長官？”
“許我自主帶兵之權？”
“長官當真是如此說的？”
“農先生…你莫不是…在誆騙我？”
“依照我對長官的瞭解……”
“他應當不會如此才是……”
“嗯？”
“這裡面…難道還有什麼獨特的偏差不成？”
眉頭緊皺，想法…逐漸跟著溢散。
一時間，眼前的畫面正在跟著瘋狂切割。
越想，越發地感覺不太像是那麼回事。
中年男子何先生忍不住詢問道。
本來是一臉不在意的狀態。
當他發出這樣的詢問的時候，某種程度上就算是上鉤了，說明在他心裡面，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和意識……
主打的就是一個真實。
黑衣男子農先生暗暗鬆了口氣。
就怕你水火不侵……
只要你心裡面還有一些這樣那樣的慾望就好……
那接下來的很多事情自然就好辦好處置多了。
該怎麼做，心裡面其實也都有點數了。
思緒萬千，意識飄蕩……
“何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怎麼敢去欺瞞於你？”
“這不是虛妄之言嗎？”
“言之鑿鑿，全都…發自內心。”
“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