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狗慌亂如麻。
新一師如日中天。
對於新一師司令方羽,汪狗自然也是有過一些瞭解的。
平心而論,說這個方羽是夏國的救世主亦不為過。
對百姓,格外慈善。
但是對鬼子,卻是狂暴至極……
對它這樣的狗腿子…又能有什麼好態度?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先生。”
“那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您現在還不如直接懸樑自盡好了。”
“反正你覺得自己也沒有任何希望了。”
“橫豎是個死,還不如早死早投胎。”
西裝男子趙旭凱皺著眉頭,催促道。
快去死吧。
你死了。
我就是這群蝗協軍的老大,到時候我帶著他們去投降。
你這個傢伙擋在前面,猶猶豫豫的,擋著我們的求生路了。
“旭凱兄,何必動怒。”
“你之心意,我不是不明白。”
“撤退肯定要撤退的。”
“但是退往何處,還是有講究的。”
“我們殺了這個傳令的鬼子少將,如果我們現在一股腦地撤退前往魔都的話,鬼子可能也會跟著清查過去。”
“但是現在鬼子是用人之際,大概率也不會對我怎樣。”
“如此一來,我還是有機會保命的。”
“不過鬼子眼瞅著就是秋後的螞蚱了,雖說這一次有大規模援兵前來支援,但是誰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這個新一師……從頭到尾都透著妖孽。”
“我有預感,可能櫻花人的援軍還沒有抵達魔都,夏國境內的櫻花人就被新一師殺光了。”
“此路,亦不通。”
“櫻花人的這艘船,要沉了。”
“我們不可能跟著一起沉入海底。”
“其實……我們還有一條路。”
“旭凱兄。”
“我們舉兵……”
“去山之城……”
“如何?”
汪狗抬起頭,面色肅穆道。
“山之城?”
“先生……”
“你腦子確定沒事嗎?”
“先生,你為何要說這種傻話?”
“先生,你確定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嗎?”
“先生,這是要瘋嗎?”
“先生……”
“山之城的那位長官早在數年之前就和你勢同水火。”
“當年爭權奪利的時候,可是什麼手段都用過。”
“這麼多年以來,我們76號和他們的軍統對峙過多少次?”
“彼此又互相殺戮了多少人?”
“當下彼此之間說是最大的仇敵都不為過……”
“先生……”
“我是在抖機靈嗎?”
“先生。”
“我覺得你可以聽一下我的建議,如果覺得自己實在無路可走的話,完全可以懸樑自盡,或者直接從南城的城樓上跳下去,好歹還能洗刷一點自己的罪孽。”
西裝男子趙旭凱此刻都懶得隱藏自己的心思了。
太蠢了。
沒眼看。
“旭凱兄。”
“你終究還是不懂我啊……”
“其實我和山之城那位長官之間,並沒有什麼生死之仇。”
“至於手下人之間的殘殺,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山之城那位長官,我還是清楚的。”
“他這個人,好大喜功,對權柄把控地很厲害,為人卻又偏向於算計,但是手段卻又不怎麼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