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眉毛跟著揚了揚，莫名地有一種頭皮發麻感……
衛國一直盯著他……
額……
這眼神……
“啊？”
“屬下一時間看得失了神，抱歉司令。”
“主要是司令太完美了。”
“忍不住…就失神了。”
周衛國隨口道。
方羽：“……”
別這麼離譜啊。
“衛國。”
“你也該考慮考慮人生大事了。”
“歲數也不小了。”
“現在鬼子也即將要殺完了。”
“婚姻大事也該考慮考慮了。”
“你看上了哪家姑娘，回頭同我說說，我親自去給你說煤。”
“或者我讓凝霜給你物色物色？”
“不成家自當是不行的。”
方羽苦口婆心道。
這些個事情，可都得放在心上，不可胡亂為之。
“司令。”
“鬼奴未滅，何以家為？”
“這還是當初司令您同我說的啊。”
“現在這夏國的鬼子都沒殺完，怎麼就能想著成家立業了呢？”
“殺完了夏國境內的鬼子，司令您不還要帶我們馬踏印花虐鬼奴的嗎？”
“司令。”
“咱們這還有很多鬼子沒殺呢……”
“早，還都早著呢！”
周衛國大手一揮。
一邊說著話，臉上的笑容逐漸跟著多了起來。
爽朗之意，逐漸遞增。
心之所向的那些東西，在這個時候彷彿都被點燃了。
眼神中的光芒，越發絢爛。
一切。
彷彿都是最好的色彩。
精彩奕奕。
方羽：“……”
“你小子……”
“還拿我的話來堵我的嘴……”
“照著你這麼說，我娶了凝霜，還踐踏了諾言了？”
“此一時彼一時。”
“而且這些都是活泛的。”
“娶妻和殺鬼子，不衝突。”
“我娶了夫人，還生了孩子……”
“怎麼？我殺的鬼子就少了嗎？”
“衛國啊衛國。”
“你可不能一味地去拖沓啊！”
方羽忍不住勸說道。
“司令，您的意思我明白。”
“但是我現在…確實沒想那麼多……”
“感覺…還沒到那一步。”
周衛國說話間，右手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衣兜……
裡面有一個被摸索地發黃的豬豬玩具……
“蕭雅？”
“還在想她？”
方羽嘆了口氣，拍了拍周衛國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
周衛國顯得有些哽咽。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在戰場上，屠殺幾十頭鬼子不皺一下眉頭的周衛國，此刻卻是心絃驟然動亂……
腦海中的那些東西，全都…變換了顏色和色彩……
亂了。
更變了……
思索之餘，觸感極深……
一切感受，盡在不言中為之體會…體會……
默然深入其中，不可自拔……
此中意念，莫不如此！
過於深刻了。
“衛國。”
“我知你重情義。”
“我也不想多說什麼。”
“未經你之苦，我也不懂得你此刻的心境。”
“但是殺完了鬼子，替蕭雅報了仇之後，你也該…慢慢走出來了。”
“馬踏櫻花宰鬼奴之後，就該替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考慮了。”
“如何？”
方羽看向周衛國，字字鏗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