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驟然降臨。
夜幕下的天色。
獨有一番滋味。
宴席中，酣暢淋漓。
酣暢之音不絕於耳……
混亂的人群中。
叫嚷聲，顯得格外激烈。
言辭迅猛，聽起來顯得格外駁雜……
亡鬼軍副軍主曾松霖從人群中默默地退隱出去。
裝作喝醉酒的踉蹌模樣……
“帶勞資去茅房……”
“嗝……”
“嗝……”
曾松霖裝作一副燻醉姿態。
旋即朝著各個方位隨意亂竄。
“哈哈哈！副軍主喝醉了！”
“松霖兄酒量不行啊！”
“快去吧快去吧……”
喧鬧聲跟著傳來，中年男子何先生也忍不住跟著笑了幾聲……
節奏還是顯得那般地歡暢直接。
從頭到尾，不曾發生過什麼太大的轉變。
等出了大廳。
亡鬼軍副軍主曾松霖臉上的睏倦酒意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滿目精明。
“都準備好了嗎？”
亡鬼軍副軍主朝著黑暗處發聲。
“司令。”
“兄弟們都安排好了。”
“咱們第3兵團和第10兵團的老兄弟全都願意走。”
“只等司令您一聲令下……”
“兄弟們早就在這亡鬼軍中受夠了……”
“何巢招攬的那些老爺兵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個的都想騎到我們頭上拉屎……”
“打起鬼子來，一個比一個慫……”
“搶軍餉的時候倒是一個比一個精明……”
“兄弟們心裡面早就有意見了……”
“上次青城守衛戰，咱們狼軍兄弟傷亡了多少？”
“那些個臨陣撤退的部隊，可大多都是何巢的親信……”
“何巢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力。”
“那傢伙，就是一個廢物！廢物！”
咬牙切齒的姿態逐漸彰顯，呼吸聲逐漸急促，殺氣騰騰。
周身上下，氣力翻騰……
瞬間。
拿捏一切！
此番，就是幹！
節奏，順勢拉扯到位。
暗處，走出來幾個少將中將。
各自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掛彩。
這心裡面的怒氣，可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日頭太久了。
有些把握不住了。
情緒有些不太安穩。
很多東西，倏然反覆。
反覆無常。
“告訴兄弟們！”
“立即出發！”
“離開山之城！”
“向南出發！”
“去找新一師的部隊！”
“去尋找光明！”
亡鬼軍副軍主曾松霖一聲令下……
旋即……
青城躁動。
駐紮在青城周邊的十萬部隊，直接朝著預定方向進發。
目標，南進！追隨新一師！
這麼大動靜，自然不可能再表示無所謂。
當下的事情……
逐漸變得焦躁複雜起來了。
形勢，倏然蛻變！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有一種難以自控的感覺。
自我控制能力降到最低！
情緒價值，被全面渲染！
“報！”
“報告軍主！”
“副軍主帶著約十萬部隊直接開拔離開了青城。”
“副軍主說這件事你知道，是去執行特別計劃去了。”
“軍主，您…您知情嗎？”
少將旅長湊上前來，顯得頗為緊張道。
他下意識地感覺這裡面有問題。
一時間，逐漸跟著恍惚不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