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這才想起來了，秦茹不知道航母的存在。
他倒不是不知道保密協議，而是下意識認為秦茹是戰忽局的師姐，有幾分親切感。
“保密啊，師姐。”林楓說道。
“呃呃。”秦茹連連點頭，看著林楓的表情也多了幾分感動。
她也清楚，這是林楓把她當自己人來看了。
秦茹這個時候恍然大悟地說道：“我現在好像明白，為什麼國家要開始賣技術了。”
林楓一頓，有幾分驚訝地看著秦茹。
她作為技術人員，能夠靠著這個信息聯想到這麼多的東西，的確是難得。
怪不得當初局座會看上她。
秦茹這個時候轉過頭，看著他們說道：“可惜了，他們或許也只能看到這一代的產品了。”
林楓沉默。
年齡一直是限制人類發展的最大因素。
伴隨著生老病死，強大的科學家都會死去，或許因為年老而變得精力不再。
就在他們談話間，劉建同走上來，非常認真地彎腰說道：“對不起。”
後面一群老院士跟著彎腰低頭，林楓趕緊說道：“這不是折煞我嗎？”
他連忙扶起，問道：“怎麼樣？這個戰機圖紙。”
“是很好，但是有些地方....”劉建同為難地說道。
有些地方，根本看不懂啊，就算是他鑽研了戰機一生。
林楓說道：“看不懂的地方我可以給你解釋，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能否開工。”
“當然可以。”劉建同興奮地說道。
“那上報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林楓說道。
他想了想，如今因為航母加速的事情，沒時間去跑一趟燕京了，剩下的東西就交給他們吧。
..........
晚上，劉建同親自坐飛機直飛燕京，進來就去找周全民。
“哎呦，稀客。”周全民看到劉建同，趕緊起身。
周全民是非常重視科學家，這就別提劉建同是五代戰鬥機的總工程師。
兩人握手，劉建同掃視四周，說道：“現在能說話嗎？”
“能夠靠近這裡的，都是嚴格審查過的。”周全民一頓，隨後明白了什麼，說道：“莫不是六代機有著落了？”
劉建同這才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份圖紙，說道：“超六代！”
周全民錯愕，隨後一喜，說道：“真的假的？”
“還能騙你？我們十多個戰機專家都鑑定過了。”劉建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