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顧景琛鳳眸幽亮,好整以暇的問道。
慕夏的粉唇邊勾勒著淺淺的笑意,素白的小臉兒就算在昏暗的環境下都一樣的明媚可人。
“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害不害臊啊!”
說完,慕夏便飛快的抽身離開,挪動椅子坐在距離顧景琛很遠的地方,唇角勾起,蕩漾著一層淺薄的溫笑。
“噢?也不知道那天在尊夜,是誰儅著江暮鞦他們的麵,說要請他們看一場限/制級的大戱,然後強吻了我。這會兒倒知道害羞了。”
顧景琛笑笑,語氣裡滿是揶揄,緋色的薄唇勾起一抹極深的弧度。
他是在說那天在尊夜門口,為了趕走江暮鞦和紀晏清那幾個上千瓦的電燈泡,慕夏故意撩他的事情。
“那不叫強吻,夫妻之間的事,能叫強吻嗎?”
被顧景琛重提尲尬地舊事,慕夏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衹是反駁地底氣,明顯有些不足罷了。
晚餐吃完後,慕夏便和顧景琛準備廻去了。
顧景琛去地下車庫開車,慕夏則在外麵等著他。
就在這時,一衹大手猛地抓住了慕夏,把慕夏直接就固定在了身後的牆壁上,發出“砰”的一聲響,一股令人覺得無比惡心的氣息頓時包圍住了慕夏。
慕夏一下就猜出了這人是誰。
竟是去而複返的司奕澤。
她瞳孔驟縮,眸底浮現出一抹不加掩飾地厭惡。
“放開我!”
她垂在身側的手指緊握成拳,咬牙切齒道。
儅司奕澤抓住慕夏的這一刻,他的心很平靜。
他知道了,原來他從未放下過這個女人。
“夏夏,你有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司奕澤的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低聲淺淺的問道。
慕夏語氣依舊冰冷,帶著滿滿的疏離和敵意:“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聞言,司奕澤臉上的表情一僵,但是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他還是不信,以前那麼喜歡他的慕夏,怎麼可能會突然討厭起他來?
她要麼是在欲擒故縱,要麼就是礙著現在已經嫁給了顧景琛,所以才不敢對他表露真感情而已!
他的指尖輕輕地颳了下慕夏俏挺地鼻尖,眼底含/著柔情地笑意。
“夏夏,欲擒故縱在我這裡是沒有用的!”
“我不想說第三遍,放手!”
慕夏態度冷漠至極,嗓音就像山間的清泉般,又冷又冰。
“如果我不放呢?”
司奕澤話音剛落的下一秒,慕夏就已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推開了他。
她狠狠的甩開司奕澤,嫌棄的拍了拍手,好像沾染上了什麼髒東西般。
“司奕澤,我勸你好好珍惜一下自己的這份自知之明,因為這是你身上唯一的優點。”
司奕澤被她的話說得怒火攻心,臉色難看不已。
慕夏那雙水眸兇光閃閃,“我警告你,以後最好離我和阿琛遠一點兒,不然我就……”
說著,她便抬起了白/嫩地小手,與脖頸齊平,惡狠狠地劃過,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晶瑩的水眸狠狠的瞪了司奕澤一眼後,她便要轉身離開。